陈草辉擦着头发走进屋, 便瞧见白沉音坐在床边在看书,他心中疑惑,毕竟据他所知,白沉音并不识字。
他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识字的呀?”
白沉音含笑地望着他, 饱含深意道:“我不识字。”
陈草辉瞪大了眼睛, “咦,你看的好认真, 我差点以为你识字。”
白沉音道:“我不识字, 但是可以看画呀。”
“什么画?”陈草辉好奇地走进一瞧, 顿时脸颊爆红, 连忙移开了目光,声如蚊蝇道:“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这是一本避火图, 也就是春*宫*图,是古代成亲常备之物。
只是白沉音手中的避火图可是她自己画的, 不仅人物画风写实, 姿势齐全,且剧情紧凑, 集百家之长, 若是印刷出售,定然会成为经典。
不过这是白沉音的私图,别人是没资格看了。
白沉音低笑起来, 语气尽量平淡地解释道:“这是避火图,同房前你我都得认真的看看, 学一学。”
原来是避火图啊,陈草辉听过,却没看过,今儿头一次见, 没想到这么让人热血上头。
“过来,坐到我身边一起看。”白沉音拍了拍自己的床边,目光含笑地望着他,越看越满意。
陈草辉无疑是十分英俊的,剑眉星目,高挑有肉,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很有型男的魅力。
陈草辉不好意思地坐下,期期艾艾道:“你先看,等你看完,我再看。”
白沉音将画本塞到他的手里,在他耳侧低声细语道:“我看过好多遍了,几乎熟烂于心,主要是陪你看。”
“..........”陈草辉的脸颊再次爆红,他抿紧了唇,尽量忽略白沉音的存在感,鼓起勇气翻看起来。
陈草辉是识字的,虽然不多,但是已经足够让他看懂这本书每句话的意思。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文字,尽量不去看那些图。可图上的小人儿却仿佛活了起来,一个劲往他眼里钻。
就算只是文字,那也非他这个雏儿可以抵抗段。毕竟白沉音当过专职家,写过几辈子的,博览群“书”,写起这种文也十分带感,用词之大胆豪放,突破古人之见识与极限。
陈草辉看了两页,脸颊更红,额头甚至冒汗,某处也有了反应。
他扭头看向白沉音,只见白沉音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一摞秀发落在了她细长白嫩的脖颈处。
她的五官瞧着并不是很好看的那种,却自有一股气度在身,让她灿烂出众。
陈草辉想到她的体贴,嘴角微微上扬,正想低头轻吻她。
却见白沉音对他轻笑,小声嘀咕道:“这可是绝版私藏,在外你想买都买不到,继续看。”
他是想听白沉音秀这个吗?气氛都毁了。陈草辉体会到了女人遇到直男的心情。
“快看呀!”白沉音眨巴眨巴着眼睛无声的催促着他。
陈草辉只好继续看下去,很快看到了精彩部分,让他全然入了神,眼睛都不带眨的。
等他看完了这个高*潮部分,白沉音轻轻对他耳朵吹了口热气,柔声问道:“记住了吗?”
白沉音对他轻笑,笑容妩媚动人,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记得了。”陈草辉嘴上这么说,但是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详细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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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之*欢后,陈草辉尴尬地坐了起来,背对着白沉音。
白沉音从他后背紧紧地抱住他,柔声安慰道:“第一次快很正常。”
陈草辉回头眼角余光扫过床单,瞧见一抹血红的痕迹,放下了心。
他定定的瞧她,此情此景,叫他终于吐露了心声,“你好像对男女之事很熟悉?”
白沉音嗯了一声,对他眨了眨眼睛,坏笑道:“你知道我经常参加婚宴,和望雨镇的媒婆都很熟悉,基本媒婆家的避火图我都看过。”
“你好....”陈草辉囧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说她。
“以后你不要做妆娘了!”
“不做妆娘我怎么养你?”白沉音故意逗他。
陈草辉下意识地回道:“我养你呀!”
“哦。”白沉音瞧他似乎真的不想自己做妆娘,解释道:“我这一年已经打响了名气,有不少人想拜师跟我学,我准备接下来多带几个徒弟,在家研究胭脂,自己做这些东西卖给徒弟或者客户。”
主要是接下来估计白耀祖和孙秀兰要打自己的主意,肯定要让自己教孙秀兰,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
白沉音自然是多收几个徒弟咯。
做妆娘其实也很辛苦,不管刮风下雨还是寒冬腊月,都得凌晨三四点起床走很多路,去给人上妆。
每个世界都奋斗成人上人也挺累的,白沉音这辈子准备歇歇,就做个平民百姓。
因此早打算好等收徒之后,妆娘多了就顺势转行做胭脂,到时候在县里开个铺子,一边带娃一边研究美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