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能诊出来,否则无解。
这也是他这些年一直追踪毒老的原因。
当世,论起解毒的功夫,最厉害的杏林高手也比不上毒老。
如果连他都解不了他身上的毒,那就没人能解得了了。
他只能认命。
听完他的回答,顾西棠心头沉了沉。
她刚才仔细嗅过,确定他身上溢出的气息,跟祖父身上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祖父的毒控制得稍微好一些,至少能够行走。
这段时间她好几次询问过有关祖父身上的毒,毒老怪那个死老头子都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正经跟她谈及。
或许,这当中真有什么不能为人道的密辛,所以连毒老怪都那么避讳。
“顾姑娘不用如此,万般皆是命,身上的毒能解不能解,我信缘,不会强求。”
见她脸色越来越沉,宴九以为她在发愁解毒的事,道了句。
顾西棠,“我不是在担心你。”
四目相对,宴九沉默。
片刻后,轻笑起来。
大概,这才是他认识的顾西棠。
“我过几日要离开了。”笑过后,他开口轻道。
顾西棠心头动了下,挑眉,“不回来了?”
“不一定。兖州那边传出匪患消息,我需得赶往那边一趟。”
他也是今早才接到的消息。
兖州匪患扰民,已经出了好几宗相关案子,兖州官府久拿不下,不知道从哪得知他在望桥镇的消息,辗转向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