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嗲地喵了一声,全然不知自己背了黑锅。
戚砚越暗想:油腻!
陆晏故意把猫塞进戚砚越怀里,让后者忽略他晚回来一会儿的事。
戚砚越妒性大,因着小橘子趴在陆晏怀里就对它颇为不满,注意力迅速转移:“哼,减了十几日也不见见效,还是吃得太多。”
“整日趴在树上躲避训练,懒惰懈怠!本王明日就命人牵着它跑步。”
陆晏眉毛轻挑,明知故问:“王爷怎么知道它喜欢趴在树上?”
戚砚越瞬间哑火,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
“王爷,”陆晏冷不丁打断戚砚越,他凑近了些,低声说,“有空好好练练轻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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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第一轮初选结束后,参赛者只剩三分之一,第二轮筛选速度快了许多,十日不到便筛选完毕,算上晚上同步进行的水上擂台赛,最终有百人左右进入第三轮,走到这一步的,多多少少都是有几分本领的。
武林大会这会儿才算真正开始。
第三轮开始的首日,戚砚越又端着身份大摇大摆进入视角最好的看台,没多一会儿武林盟的大佬们就闻讯赶来盯梢,生怕这位祖宗突然发疯,破坏大会。
他们战战兢兢,戚砚越倒是心情大好,眉眼透着春风得意的张扬,给陆晏剥葡萄的动作都透着愉快。
武林盟主稍稍观察二人,竟然莫名品出几分甜来。这是……得手了?
上回这小公子不还对摄政王横眉冷对么,这才半个多月,怎么感觉就一下子软和下来了?武林盟主极具探究精神地观察,冷不丁对上了陆晏平静的眼神。
盟主心中微叹,移开视线。
武林盟主一致担忧有人破坏大会,但万万没想到那个人不是摄政王而是魔教教主。
第三轮擂台赛开始的第二天,就突然有十几名魔教成员抽刀挟持了观众。
魔教是怎么混进来的!
心系退休的武林盟主怒不可遏,那把十年未曾出鞘的惊风剑重出江湖,剑气荡然,浩然之气,迅速击退魔教教众。
但还不等正派这边将小喽啰捆起来,摄政王突然从小二楼的观看台上跃入人群,和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打了起来。
武林盟急忙疏散众人,他们想要制止二人打斗,但两人招招凶悍,旁人根本近不得身,最后武林盟只得疏散人群,空出一块场地给他们大家。
武林盟主站在众人前方,神色凝重。
空地上,一身蟒袍的摄政王面色冷凝,他手握折扇,以扇为刃,和一黑衣男子打的有来有回。那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面容平平无奇,内功却浑厚,招式更是狠辣无比。
“是魔教教主?”常年拿着酒壶喝的醉生梦死的剑客放下酒壶,眉头紧锁。
“易容,这是易容!”赵兰诺从小巷探出一个脑袋,语气笃定。
最近研读了易容相关书籍的赵兰诺已经成为理论的巨人了。
他旁边像是年画娃娃的少年露出清澈的眼神,“哇,听起来有些厉害,嗯……他身材挺好的,我可以以他为原型雕刻吗。”
赵兰诺:“……随便。”真的很不适应小变态变成这样。
他有点后怕地想着还好他那天没选忘记,忘了就成智障了!他最宝贵的财富就是这颗大脑啊!
武林盟主突然说:“魔教教主手中有克制戚砚越的东西。”
两人攻势凶狠,但摄政王的动作却时有卡涩,像是在忍耐痛苦,反观魔教教主出手肆无忌惮、胸有成竹。
“哼,我早就怀疑蛊虫是他爹放的。”
武林盟的长老无人不知摄政王戚砚越深受蛊虫之扰,那蛊虫在摄政王体内肆虐,肉/体的痛苦侵蚀着精神,让摄政王暴躁非常,经常发疯,而当蛊虫月圆彻底苏醒时,摄政王将彻底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变成由本能驱使的野兽。
武林盟主低声对提着酒壶的剑客说:“你去找找他爹在不在这儿。”
武林盟主能接任盟主之位,是因为击杀了当时的魔教教主才当上的,那时魔教行事张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魔教教主又武功盖世,武林苦魔教久矣。当魔教教主被击杀,武林欢呼雀跃,将尚且青涩的武林盟主推上高位。
但武林盟主心知肚明,魔教教主根本没死。
他解释了,但沉浸胜利的武林根本没人信,还赞他谦虚低调。
盟主这些年一直在寻找魔教教主,可那人就像是真的销声匿迹,完全找不到踪迹。这么多年,唯有摄政王身上那枚日渐强大的蛊虫,能窥得几分那人的手笔。
武林盟想用摄政王钓出那人,他们放任蛊虫成长,也对摄政王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主动帮他遮掩,但万万没想到,上任魔教教主还没钓出来,摄政王却已经成为第二个令他们棘手的敌人。
武林盟之前是想靠摄政王把人钓出来,到后来却希望摄政王和前任魔教教主打起来,最好是两败俱伤。
场内众人小心思都多的人,赵兰诺从小变态手里接过木盒,高喊一声:“陈煦!你看看这是谁!”
和戚砚越对打的男子下意识望向他那边,然后就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到地上。
上任魔教教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