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觉得还是不要胡乱猜测比较好。”
不知何时，卖酒女已经坐回了位置上。
她分明前脚刚刚准备拿立即离开要挟舒伯特五百万酬金，但不知为什么已经放弃了这个举动。
她只是低着头，陷入了一阵几乎难以排解的沉默里。
角落里的灵修，忽地开口道：“恶逆皇帝……当年其实做过不少的好事，但却像是被人悄悄抹去了一切一般，仅仅只留下了关于他的坏事。”
舒伯特的眉头皱了皱，道：“你们灵修不是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一般不能够与外人谈话交流的么？嗯？”
他的话语说道“嗯”的时候，语调明显有些质问与冰冷，就连四周的温度都好像降低了一些，听得人心中一寒。
灵修却丝毫也不发怵，而是从容地笑了笑，道：“我们的规矩是不和普通人交流，但如果遇到了一些拥有非凡智慧的人，那么我们是可以交流的。”
说罢，他看向了江源一眼，微微点头微笑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