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住了她,自己就没有彻底失去。
这时,心平才怯生生的喊道:“娘……”
她满脸的愧疚,悔恨得恨不得能有一条缝让自己钻进去,尤其看着母亲为她殚精竭虑,如今还身陷险境的样子,她眼睛红红的,轻声说道:“我知道错了。”
祝烽低头看了她一眼。
不管这个女儿之前跟他如何的任性胡闹,可终究是他心尖上最柔软的一处存在,尤其看着她现在惊魂未定,又怯生生的样子,显然是刚刚在解救她时间那杀戮的场面吓到了她。
于是,他伸手,微微用力的按了一下女儿的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
然后抬头看向黎不伤和南烟。
道:“你大意的地方也不止一处。你明知道谢皎皎跟你不是一条心,又如何能将最关键的人交到她的手里?你连人心都看不透,又怎么能指望别的人把心交给你?”
“……”
“不得人心,又如何治你的天下?”
这句话,像一记惊雷,猛地劈在了这片寂静的野地里。
黎不伤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瞪着祝烽,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还带着无法掩饰的颤迹:“你,你不可能知道……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