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拖着心平的胳膊就往外走,道:“别在你父皇跟前胡说八道,赶紧下去休息!”
可心平却有些执拗。
她用力的挣了两下,挣脱不了母亲的手,只能固执的回头盯着祝烽,急切的说道:“父皇为什么不回答儿臣?父皇做皇帝,为什么会让天下的百姓饿肚子?为什么明明有粮食可以让他们吃饱,却还要把粮食往外运?难道父皇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子民吗?”
南烟的心跳都要停了。
而外面的若水和彤云,还有得禄他们,原本是看到公主过来了,都在外面候着怕皇帝跟贵妃要传唤,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了心平公主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一个个吓得肝胆俱裂,全都跪了下来,彤云姑姑死命的对着心平使眼色——
公主殿下,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祝烽两只手用力的握住椅子的扶手,慢慢的站起身来,他虽然瘦了不少,但高大的身躯在原本就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仍旧显得巍峨如山,只是这一回,他给人的感觉不是可以依靠的大山,而是马上就要压顶的山峦,要将人碾压成齑粉。
他走到女儿的面前,低头看着她。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