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忧的是哪个孩子?虽然在皇族的玉碟上,祝烽并非她所生,可在这件事查清之前的那么多年里,祝烽都是嫡子,都是皇后所生的孩子,也一直在陈皇后的膝下长大。
他说的,会是祝烽吗?
但,南烟并没有多问。
因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老国舅的神情立刻又变得清醒起来,他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更不等南烟问什么,便大步走出凉亭,去招呼小成钧不要爬得太高,免得摔伤,南烟立刻明白,这件事,也跟他之前所暗示都一样。
既然露出了一点来,必然是在他心里存着都。
该说都时候,他自然会说。
眼下要担心的,倒也不是这个。
想到这里,南烟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讲心中的那一点不安和悸动压下去,再转头看向都尉府外,想着西北的那片天空。
好像,有些阴霾。
今天,小成钧没有听到练兵回来的声音,也就是说,都尉府这边,又调集了兵马,应该是要接着跟那边打了。
阿日斯兰,他的人马,能被他们“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