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用自己作为筹码来逼迫祝成瑾,可见良心未泯。”
祝烽冷笑了一声,道:“一码归一码?要真这么算起来,那他就算长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南烟听到这话,再想了想,突然回想起之前的一桩事来。
问道:“之前皇上就说,吴应求是他从大祀坛上救走的,难道——”
祝烽道:“朕说得出来,就没有错。”
南烟长叹了口气。
现在回想起来,鹤衣这个人云淡风轻的,没想到做事这么极端,回想他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刀尖上走路,稍有不慎就是玉石俱焚。
南烟忍不住道:“他这又是何苦?”
“……”
“皇上大业已定,论功行赏他也是首功,怎么就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一定要到难以挽回的时候才承认。”
这时,祝烽冷笑了一声。
道:“所以,朕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南烟一听,立刻睁大了双眼:“啊?”
祝烽道:“你说得对,在朕登基之后,只要他肯承认,朕绝对不会动他,不但不会动他,还会加倍的信任他。”
“……”
“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一定要到祝成瑾找到他头上了,才说实话。”
南烟皱着眉头:“所以——”
“所以,”
祝烽冷冷道:“他肯定还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