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祝烽之外唯一还能坐得住的,也就是许妙明。
她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好像全无反应。
而祝烽这样,又好像就是在看她的反应。
鲁泰宁也看向许妙明,轻声喊了一声“道长”,像是想要让她帮自己说说话,却见许妙明慢条斯理的说道:“鲁掌柜的,虽然今天贫道是来为你做陪客,可你这句话,说得不太对。”
“啊?”
鲁泰宁愣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妙明会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南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道,许妙明要在人家的酒宴上“反水”?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之前又不提这件事?
祝烽仍然很平静的看着她,只见许妙明慢慢说道:“鲁掌柜说今天这场酒宴是为了给黄老爷和夫人赔罪,明明只是一场误会而已,鲁掌柜这么大的阵仗来赔罪,岂不是说,黄老爷是个气量狭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