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看来待遇有所不同啊。”马上就有人在感慨。
本来他们还挺恨唐寅和徐经的,但现在突然又觉得,跟唐寅和徐经有点惺惺相惜。
因为谁都跟唐、徐二人一样,遇事同样是没人保的可怜虫。
……
……
另一边。
唐寅也徐经也走出家门,不过他们没到人多的地方,尤其不想让人认出来。
正在风口浪尖的他们,此时也知道避嫌了。
唐寅在茶楼内等了半晌,徐经才急忙进来上楼,告知唐寅有关朝廷为张周彰显功勋之事。
“这些事,座师王学士早就跟我提过,不算稀奇。”唐寅道。
徐经急道:“此时朝廷将此事公布,大概就是想让他跟我们有所不同,要将我们区分对待。”
唐寅抬头打量徐经一眼。
好似在问。
就算被区别对待,还别有良策吗?现在想去立个功也来不及,更何况这种功怎么立?
“估计姓张的,现在心中得意至极,他跟你有赌约在身,或许整件事就是他搞出来的,故意不让你中进士,方便他取胜。”徐经一脸恼恨道。
那意思,好似在说,他是被唐寅给拖累了,要是唐寅跟张周没那赌约的话,就没今天这事了。
唐寅道:“以我看来,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你还为他说话?”
徐经也没想到,此时的唐寅反倒冷静和沉着起来。
“早些回去吧。”
唐寅无心喝茶,二人刚下楼还没等出茶楼门口,就见有徐经的家仆跑过来。
“老爷、唐老爷,大事不好了,有锦衣卫到府上来拿人,说是要抓你们去北镇抚司问话,您二位……”
家仆大概是在说,你们赶紧跑吧。
历史上唐寅、徐经和华昶被下诏狱,是在放榜之后,但因为有了张周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当天华昶都已进去了,照理说涉案的旁人,除了程敏政有官职在身需要皇帝亲自下旨法办之外,唐寅和徐经暂且是跑不了的。
“伯虎,你……你说该怎办?”徐经一脸慌张望着唐寅。
唐寅道:“进退无门,我们除了去见锦衣卫之外,还有他策?清者自清,记得我先前交待你的话。”
跑?
显然是跑不掉的,一跑,本来没事也有事,现在只能回去跟锦衣卫把事说清楚。
我们真的没有参与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