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就憋着火了。
徐建泽看着徐跃光的脸色,就知道他说中了他父亲的痛处。就在徐建泽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徐跃光又开口呵斥道:“即便是如此,你们也不应该造反啊!你们俩可知道,在我的梦中,你们的造反最终失败了,还连累了徐家一族之人!那可是一族之人啊,鲜血都流
淌了一大片啊!”
说着,徐跃光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梦中那最凄惨的一幕。
徐建泽和徐浩青听到这番话,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来。
“父亲,你说什么?什么做梦?”徐建泽急切的问道。
徐跃光再此睁开双眼,看向了他最器重的两个儿子,缓缓的将他梦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父亲你的意思是,咱们一家,最终只有三弟活下来了?”徐浩青听完之后,开口问道。“是的,不过现在有些不一样了!在梦里,你三弟官复原职的时候就是你们失败之时,如今提前了好多时间!”徐跃光也有些不明白了。
这话一出,徐跃光那叫一个尴尬啊!
只是这窝窝头他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了,所以只能假装没有听到伙房人的讽刺言语,将头偏到了一边去。
“算了,我还是去住客栈吧!我住下来了,会派人来通知你的!老三媳妇啊,等到徐埕回来了,务必让他第一时间来见我!”徐跃光说完这话,转身就离开了。
没办法,任谁背后有一股愤恨的眼神盯着,都会留不住的。
看着徐跃光灰溜溜的离开了,苏锦的脸上笑意落下,然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之后,苏锦和杜亮也从秘密通道离开了军营,回到了宅子里去了。“夫人,你说老爷怎么会突然来这里,事先一个消息都没有。明知道将军还有很久才会回来,怎么就愿意在边陲住下呢?”杜亮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老爷这一次还想借着将军的力量,让他重新回去做官?
”
苏锦冷笑了一声。
“我这个公公,表面上看着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是一副自私自利的样子。你看看,夫君为他付出了多少,他何曾感动过。一旦有了机会,他就会变成了蚂蟥,能吸你将军多少血,就吸多少血。”
说完,苏锦也不愿意再提到这个公公了。
回忆起来,徐埕走之前,就曾经一再提醒苏锦。
他走之后,家中一定会有人来的,最有可能来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不管他父亲提出什么要求,苏锦一律回绝。
即便是回绝不了,也要拖着。
不仅这样,苏锦还要负责监视来的人,不管他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全部都要记录下来。
这一点,对徐埕来说,很重要。
这也是徐埕为什么会将苏锦留下的原因,除了苏锦,没有人能够应付这一切。“锦儿,我的家人对我而言,就是附骨之疽。这一次我东山再起,他们一定会有动作的。你千万记住,对待他们,不能看做是亲人,而是对手!一步都不要忽略!”徐埕那个时候,握着苏锦的手,说出了这
样一番话来。
想起这番话,苏锦就叹了一口气出来。
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本应该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为何就会就会变成如今这样?
有的时候,苏锦真希望徐埕不是徐家人就好了,至少徐家人不能借着是一家人的名义,一直来伤害徐埕了。
“杜亮,之前就叫你安排的人手准备好了吗?”苏锦吐出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夫人放心,已经派出去监视老爷去了!都是融入了边陲的人,很难分辨出来的。”杜亮回答道。
苏锦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院子里挺立的大树。
“枝繁叶茂,抱团生存,本是一个家族的生存之道。只可惜,你们家将军,打小就没有了依靠。”苏锦开口说道:“哼,生育之恩,养育之恩已经还完了,若是徐家真的还要得寸进尺,我第一个不答应!”
说完这话,苏锦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徐埕,就让我苏锦成为你的依靠吧!
徐跃光在边陲找到了一个好一点的客栈之后,就要了一个房间住下了。
刚进了房间,徐跃光就叫人将行李拿了进来。
想来想去,徐跃光就打开了一个包袱,然后从一双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的锦囊出来。
将锦囊打开,里面是一张小纸条。
拿出来一看,徐跃光皱了皱眉头。
原来纸条之上只有一句话:不见他就杀了她。
徐跃光想了想,就将纸条放在火盆里点了起来。
坐在床边,血与光有些发愁了。
这个他肯定指的是徐埕,这个她指的肯定是苏锦。
只是苏锦住在军营里,身边还有徐埕的人护着,他又该怎么下手呢?
想到这里,徐跃光就想到来之前他的另外两个儿子和他说的一番话。
“父亲,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一直躲避着我和大哥?我们自认为并没有做过什么。父亲为什么避我们兄弟俩如同蛇蝎一般?”二儿子徐浩青很是不解的问道。
徐跃光看着两个在他身边孝敬的儿子,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