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好。”
他不会让对方受什么实质伤害,顶多是逼着对方来寻求庇护——成王在帝京内没什么人脉,对方作为成王下属想要躲避两位皇子的同时追杀,只能要谢棠如“报恩”。
等到对方发现,他早就弄死那位成王,对方难道还会有更好的选择?再许以功名利禄,又以情谊动之,还怕对方不为自己所用?
何况涉及皇权之争,不过是立场不同,岂能简单判断对错?对方也难责怪他。
于情于理,他都算不上有什么大错。
魏国公嗤笑一声:“人心可不是那么好玩弄的。你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遭遇过什么挫折,可万一栽了跟头把自己都赔进去可别指望你老子我能救你。”
“当然,结果我自己担着便是。”谢棠如道。
“有什么错都自己担着?”魏国公问。
“自然。”
魏国公“哦”了声,突然拍桌暴起,双目瞪圆:“那你给老子解释解释老子那坛梨花白去哪了?!不解释得老子满意,今天就打断你这兔崽子的腿!”
谢棠如唇边镇定自若的微笑终于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