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情况?”
张健瞪大了眼,问陆拾:“你不是说那刁秋春是春城第一高手吗。
他是得了什么病?
怎么对着张炎下跪。”
陆拾也感觉不可思议,隐隐中,他貌似想了起来。
刚刚张炎曾经说自己是D4级中期。
还说刁秋春是自己的保安队长。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
李胖子和郑楚楚也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郑楚楚是知道刁秋春有多么厉害的,许多温城大人物,都对刁秋春毕恭毕敬。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越来越绝望。
没想到如此实力和权利都很恐怖的刁秋春,竟然也跪在了张炎面前。
“李威,你这同学,到底是什么人?”
郑楚楚扯了扯李胖子,悄声问。
“以前我还知道张炎是谁,现在,我也有点糊涂了。”
李胖子满脸的茫然。
郑秀秀骂道:“老公,你干嘛跪那浑蛋,你得了失心疯不成?”
“麻痹的,不止我跪下,你也给老子下跪。”
刁秋春冲着郑秀秀破口大骂。
“我不跪,凭什么我要跪……”
话音未落,刁秋春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只见他没什么动作,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郑秀秀尖叫一声,血光四溅。
只见这娘们的一双白皙小腿,竟然被刁秋春给齐生生斩了下来。
郑秀秀没了腿,刚好做出跪姿,跪在了张炎面前。
这一变故,就连刚刚叫嚷着要刁秋春杀了张炎的妇人,也都顿时闭了嘴。
一脸恐惧。
好不容易止住的黄白液体,又从下半身流了出来,流到了他儿子的脸下方。
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就连郑秀秀一家人,也发现,刁秋春似乎对张炎尊敬得有些过了头。
“你们竟然敢惹张先生,你以为我现在是什么身份!”
刁秋春怒骂道。
“他,他到底是谁!”
郑秀秀失去了双腿,却不敢再吭声。
她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人,现在自己最大的靠山,为了别人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双腿都斩了。
郑秀秀一家,终于意识到,张炎可能是他们,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这位张先生的身份,你们没有必要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过只是他的保安而已!”
刁秋春苦涩一笑。
他的小命都在张炎的手中抓着,只要张炎一个念头,他就会死。
刁秋春很惜命,他对郑秀秀谈不上多喜欢。
但这娘们的床上功夫确实很不赖。
可要他为郑秀秀送命,刁秋春是绝对不肯的。
被张炎踩在脚底下的郑公子,脸色白得像是纸。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他郑家最大的靠山,也不过是张炎的一个保安而已。
这温城,还是自己熟悉的温城吗?
自己的姐夫,明明是温城第一高手。
怎么就变成那张炎的保安了!
张健等一众同学,早已经呆若木鸡了。
“这是你的女人。”
张炎面无表情。
看到刁秋春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疑问,就全解开了。
难怪郑公子一家人那么豪横。
因为刁秋春不仅仅只是明面上的温城第一高手,而且还是他聊斋集团的员工。
张炎一手成立的聊斋集团,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有意为之,势力在温城和重城都很可观。
在温城,已经隐隐取代了温城第一世家的地位。
而且温城副市长张强,也有意和张炎交好。
作为刁秋春的情妇,郑家打着刁秋春和聊斋集团的名号,确实可以在温城为所欲为。
刁秋春打了个哆嗦:“是。
如果老大不满意,我,我立刻杀了他们。”
这货不问缘由,也不问自己女人一家究竟如何惹到了张炎。
他,不敢。
郑公子吓得飙泪:“姐夫,他到底是谁。”
“闭嘴,老大的名讳,不是你该知道的。”
刁秋春怒道。
郑公子立刻就闭了嘴。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张炎,已经没有了兴趣。
但是作为聊斋集团的员工,刁秋春纵容亲戚为非作歹,这他必须管。
张炎淡淡对刁秋春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刁秋春有点发懵。
但这货是人精!
老大说这话,显然是要惩罚自己。
但是话却没有挑明白,意思就是要他自己掂量。
绝不能让张炎不满意。
刁秋春一咬牙,取出寄魂武器。
只见刀光一闪,就切断了自己的左手。
见自己的靠山,连自己的手都砍掉了。
郑家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很大。
非常大。
他们一家不光踢到了铁板,而且这铁板,还是镶了钛合金的。
“我不要死!”
郑公子吓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