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姒再做其他。
【钟傲蕾这是在说自己的秘密吗?我怎么感觉她在对司姒表白,什么她太漂亮太完美了(狗头×100)】
【姐姐看着镜头问用展示伤疤的时候,我好心动也好心疼,都留疤了,姐姐当时一定很疼吧?好想穿越时空,替姐姐承受这份伤痛!】
【哈哈哈,看把钟傲蕾急的,不知道的,以为司姒的疤长她身上了呢,行行行,我们知道你要护着你疯狂嫉妒的人了。】
司姒和钟傲蕾也是在走廊分开的,外面的灯光让钟傲蕾红着的脸颊特别明显,她把她刚刚看到司姒电脑的房间位置描述了一遍。
司姒点头,转身离开,钟傲蕾在原地看着司姒背影不见,才把头发都捋到前面挡着脸,踩着她高傲冷艳的步子继续找电脑去了。
不过,这次她好像没那么急切了。
司姒在到钟傲蕾说的房间途中还和遇到的卫咏看了一段视频,看完,卫咏推推眼镜,有点拘谨地问司姒要不要帮忙把视频删掉。
司姒说她都可以,卫咏呆呆看了司姒一会,然后点点头:“那就删一下吧。”
卫咏给节目组付了一个上学时的秘密:“我有一次数学考试只考了九十二分,觉得有点丢人,就偷偷把卷子藏起来了。”
司姒也付了一个过去的秘密:“我教过一只小狗堆雪人,不过,没有教好,也觉得有点丢人,也偷偷把雪人藏起来了。”
卫咏冲司姒害羞地笑了笑,被司姒模仿句式,她觉得很有安全感,她本来还有些担心自己说的秘密太幼稚了。
节目组判定她们交付成功,将这段视频销毁。
【小卫咏和司姒都好好哦,还帮忙删视频,要是我这个缺德乐子人就不管了。】
【九十二分也要藏卷子吗?我要是考九十二分,我爸得拿个大喇叭天天吆喝,让整个小区都知道,学神的悲喜果然和我们是不共通的。】
【司姒私下底好可爱啊,还教小狗堆雪人,是把姐姐手腕抓红的那只吗?司姒把小狗堆的雪人藏哪里了?好想看看当时的视频,它肯定很萌!】
司姒推开了钟傲蕾说的那个房间的门,这个房间和她最先遇到顾清许的位置是对称的,正好在古堡的对角线上,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构造也相同,都是长宽比有些夸张的长条形房间,只是那个房间是庄重的会议室,而这个房间是有许多类似室内高尔夫,飞镖,台球设施的娱乐室。
这个房间也挂着油画,占据右侧墙壁,节目组的帐篷就摆在那前面,借着帐篷光,可以看到这个房间的油画画风和会议室那副截然不同,很肃穆神圣。
油画前侧放着一把欧式复古风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人,光把他的影子投在油画上,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喉结突起,脖颈骨感,手懒懒撑着流线利落漂亮的下颌,长腿随意交叠。
没有颜色也令人忍不住唾液分泌。
他看着司姒走过来,看到她再看被他影子覆盖的画,站起身,随手将西装扣子系上,手放在兜里,慵懒而无意地流露绅士品格。
他在司姒斜后方,既没有上前,也没有出声打扰她。
司姒看着画,漂亮得雌雄莫辨的主角捧着一颗模样狰狞的骷髅头,闭着眼跪在床边聆听圣音投入地祈祷,就算有人从背后将一把长剑刺进他身体,在他身下流淌出一片银色的血迹,也没有停下来。
主角旁边摆着一颗泛着水光很是鲜艳的苹果,血迹漫过苹果,映出它的倒影。风吹开窗帘,床上的床单略微凌乱,应该是主角刚刚起床,床面上有深浅阴影,枕头上有两处褶皱。
除了那颗苹果,整副画都用了静谧浅淡的颜色,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帐篷有光亮,她和身后的周妄京都映在油画的画框玻璃上。
谁都知道他浪荡,却也只见过他放纵的几帧画面,平时他甚至比很多人还要更冷淡,此刻落进这样素净肃然的画里没有任何违和感。
【这个古堡好有意思啊,会议室里挂那么放荡的画,娱乐房里却是这么严肃的画,还有,顾清许和周妄京是约好的吗?都在和自己性格相反的画前面等司姒?】
【你们不觉得这幅画有点奇怪吗?那个骷髅头是张着嘴巴的,看起来好吓人。】
司姒的注意力也被那颗有些突兀的骷髅头吸引:“为什么向神祈祷的时候,手里拿着的却是骷髅头。”
房间里除了她只有周妄京,她问的人也只可能是他。
周妄京看了她一眼,略有意外,她会主动问他问题。
不过,他很快就收起情绪,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好听得磨人耳朵:“因为画里的人并不是在祈祷。”
“骷髅头代表死亡。”周妄京不急不缓地解释,“法语有一个俚语叫‘la petite mort’,是‘小死亡’的意思。”
“英语翻译为‘the sensation asm as likeo death’,也就是爽到死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