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
不过陆凌风还是一把将狗蛋给拽到怀里，开始疯狂的蹂躏泄愤，“你一个蛋还开始评头论足了，你懂艺术吗？”
狗蛋虽然慑于陆凌风的淫威，但还是忍不住顶嘴道：“就你这水平都快不属于人间了，对于如今的鉴赏水平，确实过于艺术了啊。”
“我能说的问一句，你这画的是什么吗？”
陆凌风用毛笔的笔杆比划着大概的轮廓，然后开口道：“这难道不明显吗，这不是画了一只鸡吗？”
狗蛋从陆凌风的怀中挣脱出来跳到画纸上，“你说你画的是鸡，那你看看这鸡翅膀下这黑乎乎一团是什么，不会是鸡蛋吧？”
陆凌风和柳妍妍顺着狗蛋的方向看去，发现鸡翅膀下果然有一团黑漆漆的笔墨，看起来应该是陆凌风不小心滴上去的。
柳妍妍转头看向了陆凌风，想看看他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