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许洛也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上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我在理工大学门口跟方圆她们装逼那天,许洛也露出了自己的酒窝的时候,我那一刻,也是这样。
本来我想直白地问她是不是直女来着,现在被她反问了一句,我问不出口了。
并且还要回答她的问题:“你想回来就回来吧。”
我自动将她说想我的那句话延伸了:“公寓的床确实比宿舍的睡起来舒服。”
有许洛也骗我套路我在前,她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我不相信只有表面的意思。
她做什么事情都有目的。
比如那天向我撒娇让我带她出门去喝酒,实际上是自己办了个美貌比赛?
一回来就说自己比侯瑾好看。
自恋得很。
给她买的装了香水的袋子被我放在了副驾驶,我看了眼,而后听见了许洛也的声音:“好。”
这通电话结束了。
宿舍的床很硬,而且小,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住的不是四人间,而是多出钱买的二人宿舍。
室友只有一个,且空间很大,床也很宽。
我驱车回了公寓,先把香水放下了,坐了会儿,又去公司上班。
又是上四个小时的课,我这两天已经有些习惯,只是说到最后,嗓子已经有些哑了。
八点半,我从教室出来,连忙喝了两口水缓了缓。
有学生经过我身边,挥手跟我说了再见,我似乎只有了抬手回复的力气,已经说不出话。
当老师对我而言有些枯燥,因为教学内容一直在反复说着。
自从开始上课之后,我就懂了以前读书的时候,老师为什么会骂我们了。
年复一年的内容翻来覆去地给不同批次的学生讲,能不烦吗?
唐建安也刚下课,看见我的时候,他还露出一排牙齿,笑得很阳光。
他走过来,冲我打招呼:“余老师,你也刚下课啊?”
我点头:“是的。”
难不成我来教室逛街吗?
我回答的时候,声音就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唐建安听出来了,他对我表示了关心:“嗓子哑了?我抽屉里有润嗓的,需要吗?我给你拿。”
“谢谢。”我摆了下手,拧开瓶子又喝了两口,“我也有。”
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很快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对他点了下头,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办公室里的白炽灯开着,有些晃眼,我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孔悠也下课回来了。
她一脸的疲惫,在我旁边狂喝水,而后咳嗽了好几下,才对我道:“余老师,我感觉我的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点头赞同:“谁不是呢?”
嗓子还是哑的,我根本没有润喉片。
尽管已经下了课,但实际上学生和家长还没走光,偶尔也会有下课了还要来办公室跟自己交流的。
我很少遇到,孔悠就说可能是因为我教的内容学生们都消化了。
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我拿过手机,给许洛也发了消息过去:【在家吗?】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奇怪,因为公寓是我的家,但不是许洛也的家。
但是要我发“在我家吗”又不可能。
不过也许是因为我不像其他的一些金主那样,还要给情人买房。
我买不起。
除非我找我爸妈。
柳城的房价不比以前,主城的房子大多数得四、五万元一平方米。
要是给许洛也买个一室厅,那也的六十平方米起步,再加上装修费等等,加起来少说也要个三百万。
我叹了一口气,转头问孔悠:“孔老师,你现在租的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
“两千五。”
“还是个小房子。”
孔悠回答完,把本来放在手机上的视线挪到了我脸上:“余老师,你是想买房搞投资吗?”
我笑了下:“买不起。”
我是最穷的金主无疑。
别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安排小别墅,我连个一室厅都安排不了,除非我又开始接方案开始搞副业。
我又叹息一声,收到了许洛也的回复:【在。】
我咽了下口水,只是嗓子有些干哑,不太舒服。
我说:【我喉咙痛嗓子痛。】
许洛也:【知道了。】
我看着“知道了”这三个字有些愣住,随后又发了消息过去:【医药箱里有药吗?】
【有。】
那我就不用再买了。
我之前也有备着润喉片,只是我放东西一般都没什么规律,我早就找不到在哪儿了,每次都得重新再买。
九点,打卡下班,我回了公寓。
在玄关处换了鞋,又去浴室洗了手,我才到卧室把衣服给换掉。
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忘记把卫衣给换掉了,导致上课前还被学生说看起来好嫩,跟孔悠说的话一模一样。
能不嫩吗?粉色的卫衣。
许洛也在书房,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个样子。
喉咙还是有些发痒疼痛,书房的门缝里也依旧有着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