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爱恨就在一瞬间,
举杯对月情似天。
爱恨两忙忙,
问君何时恋。
菊花台倒影明月,
谁知吾爱心中寒。
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
···
“好,好听,这首贵妃醉酒我喜欢!”
“哈哈哈,来来来,王兄,共饮此杯。”
“裴兄,请!”
“你们俩可别把我们忘了,王兄,裴兄,小弟敬二位一杯。”
“郑兄说笑了,呵呵……”
舞台上的花旦正在吟唱席云飞教给木紫衣的新贵妃醉酒,今日首唱就引来一阵喝彩。
改编成方言的歌词,非但不显得变扭,一句梦回大唐更是深得人心。
王淮与裴铭为首的一众公子哥相聚一桌,说笑畅聊着。
“对了王兄,今日怎么不见崔一叶那小子?”
郑钰,荥阳郑氏当代嫡长孙。
王淮闻言,神色不变的将酒杯放下。
裴铭见他欲言又止,心中也是好奇得紧。
五姓七望这一代人中,与席云飞关系最好的便是王淮和崔一叶。
当然,他们表面上看到的就是这样,毕竟,崔一叶与王淮还兼着商会主事的职称。
王淮对崔一叶的研究只是略知一二,想了想,道:“他为什么没来我不知道,只知道昨日郎君与他外出办事,好像是勘察河道。”
“河道???”
裴铭与郑钰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惑。
博陵崔氏与席云飞正在秘密合作的事情,大部分世家的人都知道。
可知道归知道,具体在做什么,护廷队的人却守护的滴水不漏。
郑钰眉心微蹙,今日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一是想办法交好席云飞,二是问出崔一叶到底在折腾什么。
只是,让郑钰没想到的是。
他跟本就没机会凑近席云飞,只能从王淮和裴铭这里打探一点小道消息……
至于裴铭,身为河东裴氏驻扎朔方的大主事,最近一直忙着煤炉工坊的拓建,中秋一过,北方的天气渐渐转凉,煤炉和蜂窝煤生意又要火爆起来。
“王兄,你说,郎君会不会把电动车的买卖交给博陵崔氏啊?”
郑钰见问不出什么,只能逐步试探。
王淮愣了愣,摇头说道:“不可能的,电动车关系重大,郎君就算要找人合伙,也不可能找崔氏,你可别忘了,李大将军还在朔方呢。”
郑钰微微颔首,又问道:“那会不会是飞艇?”
“……”
王淮闻言,与裴铭相视一笑:“你想多了,飞艇更不可能,此物关系重大,郎君万不可能交给他人运营的。”
“那……”
“好了,郑兄就不要瞎猜了,等着看便是,我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催兄那边就会有结果。”
郑钰看了一眼王淮,心中很是无奈,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五姓七望中,陇西李氏、博陵崔氏、太原王氏、范阳卢氏,先后登上了席云飞的大船。
其他的不说,便是这次高句丽之行,四个世家,包括河东裴氏都是收获巨大。
当然,还有弘农杨氏,但知道杨氏入伙的人不多,李渊为了面子也不会让人声张。
六个世家,加上朔方席家,以及突厥阿史那祢尔,八方势力共同瓜分辽东八郡,其中利益之巨大,就算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
可惜,有眼光的人终究是少数……
郑钰今日注定是完不成家族交待的任务了,思忖半响,厚着脸皮道:“王兄,裴兄,一会儿上去敬酒的时候,能不能把我也带上?”
王淮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顺手之事,倒是没有拒绝的必要。
裴铭也不做声,只是神色微变,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
···
塔楼之上,席云飞几杯酒下肚,与几个老头子聊得尽兴。
此处年纪最高的王寿,今年已经六十有三,李渊次之,但也已经六十出头。
其他诸如:裴庆、卢桓、李靖、谢映登,大都是过了半百。
反倒是,崔尚与秦琼等人年龄相差不大,都是三十多岁快四十的样子。
几杯酒下肚,这些平日里打个哈欠,都能让大唐震三震的人,说起荤段子来一点儿也输给年轻人。
很多人都觉得那些大企业家,富翁,政府高层,平日里都是板着个脸,冷若冰霜,一副很不好接触的模样,俗称上位者的气质。
其实,不然。
气质是有,但要看对谁,哪怕是高官主席,对待亲人朋友的时候,也会有和颜悦色的一面,关键还要看熟不熟。
“郎君,铁道司的建设周期太长了,真的要在这个节骨眼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吗?”
崔尚端着一杯酒走到席云飞身后,双颊微醺,眼神却十分清醒。
席云飞正在与李渊介绍舞台上的节目,闻言扭头看去,让一旁的侍女搬来一把椅子给崔尚。
“崔叔,这事儿怪我没有提前知会大家。”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