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哆嗦的伏在地上,很是狼狈。
堂上的大人正是刘知县,看着女儿这副做了坏事的心虚样,就知道陈承林没说谎,但让他给刘灵珊定罪,他是肯定不能的。
倒不是心疼女儿,而是被人知道他家女儿给夫君下毒,别说升迁,怕是他这顶乌纱帽都得被摘了去。
事情闹得越大,对陈承林越有利,他仿佛不知丢脸为何物,在刘知县提出休堂明日再审时,他想斡旋,陈承林却不配合,让他务必将下毒一事审的水落石出。
刘知县不悦的看着堂下的女婿,要不是对方是武安侯的外孙,他非得打他二十大板出出气。
现实却是,他舔着一张老脸给人家赔笑脸,用商量的语气说:“贤婿啊,灵珊性格是跋扈,但绝不是能给夫君下毒的狠辣之人,此事多有蹊跷,容为父调查过后再行升堂,如此可好?”
一听就是推脱之言,陈承林也不和他多话,直截了当道:“若知县大人不能审理此案,草民只好去京畿告御状,想来外公那边可以帮上忙。”&hr css=authorwords author=商筱芋 /&
下午还有,不定时掉落(?˙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