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沛泽的夹击下,齐沛文和齐沛兰选择掉尾求生,不得不又卖出一家盈利小的公司,得来的钱全部投入齐家主公司,做流动资金。
人一着急,就容易出昏招,齐沛兰终究还是想到了剧情中的歪路子,她在玄学界确实有关系,也能找到大师,但因着前面有个同行被处理了,他们也不敢胡乱接生意,至少暂时是不敢的。
无论齐沛兰开出的价格多么诱人,大师们有多么心动,他们都忍住了,毕竟你有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才行,总不能为了一单生意把以后赔进去。
大师们默契的想到一起,无一不在拒绝齐沛兰,这让齐沛兰很是烦躁,要不是这些人做的生意比较邪门,得罪不起,她非要让他们尝尝拒绝她的苦处。
邪门歪道走不通,齐沛兰又戴上伪善的面具,提着小孩子喜欢的衣服和玩具,去齐沛尧的别墅找池柠。
她到这才发现,池柠不在家。
佣人这么告诉她的时候,齐沛兰是不信的,五岁大的孩子能去哪,尤其经历了绑架的事情之后,她那个野种弟弟和眼瞎男人把池柠这个小崽子捧到了天上,生怕再有什么意外。
齐沛兰很看不上两个男人把别人的孩子捧在手心疼的行为,在她看来,不是自己亲生的,养的再好也是白费心思,人家的心永远在亲生父母身上。
即便池柠的父母都没了,她和齐沛尧和池文泽也不会亲到哪去,齐沛兰这样想。
她给池文泽打电话,问他池柠去哪了,让她赶紧回来,她还给池柠带玩具了,都是池柠喜欢的。
池文泽眼含玩味的把手机递到齐沛尧面前,听着电话里不遗余力抹黑他的异母姐姐,齐沛尧不耐烦的很。
他没好气的把手机推回去,无声的说:“你自己引来的马蜂,自己处理,别来烦我。”
见齐沛尧生气了,池文泽把手收回去,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真搞不懂齐沛兰,每次打电话他都是这幅死样子,她竟然还好意思打电话,这脸皮的厚度不服不行。
“你和齐沛兰真的是亲姐弟吗、怎么她的脸皮这么厚,你的脸皮这么薄呢?”
他一脸坏笑,齐沛尧瞟了他一眼,就知道池文泽说他脸皮薄指的是什么,又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正经点,别总说这些不正经的。”
“我什么时候总说了,再说我只是客观描述罢了,哪里有不正经,你啊你啊,小小年纪思想不健康,还反过来指责别人,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颜料。”
齐沛尧懒得理他,起身离开。
他得离这人远点,万一被他传染的厚脸皮,他们家的池柠宝宝可怎么办。
最近,池柠开口说话,用语言代替了点头摇头的工作,可把池柠的颈椎解放了。
比赛也参加了,不仅得了冠军,还上了各大电视台的采访,原因无他,哪怕是小天才围棋比赛,池柠仍是历届比赛的参赛选手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池柠大出风头,齐沛尧和池文泽也跟着上了新闻,都是把他们当做教育孩子成功的事例,对于两人的关系并没有深挖。
看到这则报道的齐父和齐沛兰则是完全相反的态度,前者见过池柠一面,就记住了那个长相精致可爱的小姑娘,尤其她棋艺精湛。
他当时就建议,让齐沛尧好好培养她的天赋,被齐沛尧拒绝。齐父以为他们没有培养池柠,没想到人家培养了,只是培养的是围棋,不是象棋。
齐父替象棋委屈。
而齐沛兰则是气炸了,她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她不是被气疯就是被气炸,生气的原因总是和齐沛尧有关。
池柠不过是一个不会说话,智商堪忧的孤儿,怎么到了她那个野种弟弟手里,就变成了围棋小天才。
齐沛兰气愤不过,催着齐沛文赶紧结婚赶紧生娃,她就不信了,有她弟弟优秀基因的侄子侄女,比不过池柠一个被野种收养的野种。
谁不知道池柠去孤儿院之前,是张家的外孙女,可惜,她爸发疯把妻子杀了,留下这么个独苗没人养。
那可是杀人犯的女儿啊,万一她和她的父亲一样暴躁,一言不合就杀人怎么办,没人敢养她。
也就她那个野种弟弟胆子大,不仅养她,还养的尽心着呢。
齐沛兰也不去齐公馆找齐父,她算是明白,老头子的心彻底底偏到野种那边,她说的再多再有道理,老头子听不进去,还不是白搭。
唯一庆幸的就是,在老头子没有糊涂到底的时候,她弟弟把公司接过来的,不然家产之争若是拖到现在,齐家的继承人指不定是那个野种呢!
齐沛兰想的不错,近来齐父经常反思,他是不是把齐家交到了错误的人手里。
虽然公司是给了,但说到底也就是个代管,股份还在齐父手里攥着,齐沛兰的所作所为让齐父失望,忍不住将几个儿女的行为作对比。
算来算去,不想承认也得承认,管家说的对,到头来能指上的,只有二儿子齐沛尧。
齐父捧着齐沛尧和池柠的合影,背景是小天才围棋比赛的场地,上面还有横幅,池柠拿着奖杯面无表情,再看旁边的齐沛尧,笑的神采飞扬,似乎得奖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