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兰借着喝茶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来,双手捏着杯子,小口的抿了一口。
她也笑着,态度却没有孔瑞珍表现出的亲密,“这不是家里条件不好,每天忙着做蛋糕,晚上往床上一躺浑身都疼,哪有时间联络感情!”
孔瑞珍柔柔的拍了下李爱兰的手背,“你呀,就爱多想,今天找我肯定是有事,不然啊,就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大忙人,怎么会踏入我这偏僻的小庙。”
这话说得有些尖锐,刺的李爱兰心里不舒服,但她有事拜托孔瑞珍,只得忍着。
以前两家店铺开的近,接触频繁,李爱兰不喜欢孔瑞珍的性格,敏感多疑,尤其喜欢突出自己,经常对别人的随口之言过度解读,说话尖锐,不给别人留情面。
她是比较沉闷的性格,不大喜欢和孔瑞珍这样的人来往,池振国更喜欢孔瑞珍这样的性格,几家店铺主人家聚会的时候,池振国和孔瑞珍说话更多,更能聊得来。
夫妻俩因为孔瑞珍吵过几次,后来池振国便疏远了孔瑞珍,热聊这种事情再未发生。
要不是孔瑞珍时常吹嘘自己见过世面,交过的男朋友都是富家子弟,李爱兰也不会硬着头皮上门求个答案。
“是这样的,你知道赌场里的规矩吗?赌场会帮赌鬼要赌资,然后赌鬼再去赌,有这种方式吗?”
孔瑞珍理了理头发,矜持的笑笑,笑容中带着明晃晃的显摆与瞧不起,似乎众生皆尘埃,唯她最高贵一样。
“赌场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我是不会踏足的,太跌份。至于你说的这种方式,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人问问。”
不等李爱兰拒绝,孔瑞珍迅速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道男声,听着就像成功人士。
“珍珍,这个时候打电话,是有事吗?”男人声音温柔,仿佛孔瑞珍是他最重要的珍宝。
孔瑞珍侧了侧身子,按在手机边缘的手指往上移,偷偷把通话音量调到最大。
她丢给李爱兰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哎呀,亲爱的,你在忙什么啊,我有事找你。”
男人笑了下,在李爱兰听来,带着讽刺意味。
但孔瑞珍明显不这样想,她妩媚的扭了扭腰,面上表情越发娇嗔,打个电话也能随时随地发情,李爱兰抚了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叹为观止。
“是这样的,我有个玩的好的姐妹,她老公在赌场混好几年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忽然找我问赌场的规矩。”
压根不管李爱兰就在身边,她把别人的**和痛处直接摆到明面,根本不在意李爱兰是否愿意告诉别人,无视她瞬间铁青的脸色。
“我又没去过那种地方,哪知道里面的规矩,但姐妹求到眼前,我也不能拒绝,想了想,身边就只有程哥哥见多识广。”
那男人又笑了一下,“宝贝,这你算是问对人了,你程哥哥什么不知道!说吧,你姐妹想打听什么。”
“我让我姐妹和你说啊!”
孔瑞珍把手机递给李爱兰,示意她自己说。
李爱兰把夺门而出的想法死死按住,她面上烧红一片,低着头接过手机,声音沙哑地说:“是这样的,我想问问,赌场有没有帮人要钱的习惯,先把钱拿到手,再给赌徒赌博。”
那头的男人顿了下,没想到这女人声音这样好听,像石子一颗颗击打水面,叮咚的声音敲击着他的心头。
他可耻的起了反应。
程刚暗骂一声,自己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么就轻松被半老徐娘一句话挑起反应!
想想孔瑞珍的骚.劲,她的姐妹能是什么好人,程刚压了压身体的火气,邪笑着无声骂了声“骚.货”。
把手机拿远,快速喘了几口粗气,他压抑着**,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你说的这种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找朋友帮你问问,这样吧,你留个联系方式,有结果我会尽快告诉你。”
李爱兰直觉不对劲,拒绝了程刚的提议,“我工作比较忙,手机不常用,不用联系我,麻烦您直接告诉瑞珍,过几天我来找瑞珍就行。”
说完便把手机还给孔瑞珍,像扔烫手山芋似的,孔瑞珍似笑非笑的接过手机,“好了程哥哥,我这姐妹胆子小的很,你别吓她。”
第一次被女人拒绝,程刚面上挂不住,哼笑一声,故意和孔瑞珍大声地说某个带颜色的话题,亲密关系不言而喻。
他说话声音大,孔瑞珍又把通话音量调到最大,李爱兰想听不见都难。人家在说**话题,她很有礼貌的起身走到包厢的另一边,这里离孔瑞珍最远。
但包厢就这么点大,再远也能听到那两人的讨论少儿不宜,她后悔来找孔瑞珍帮忙,找谁不行非找她!
孔瑞珍这电话一直打,两人都没有要挂的意思,李爱兰听不下去,快速说了声“家里有事我先走了”,不待孔瑞珍挽留,迅速逃离包厢。
她走后,孔瑞珍娇笑一声,笑声婉转悠扬,极度勾人,程刚被李爱兰的嗓子引出的火气,燃烧的更旺。
他猛地起身,某处已在敬礼,他低沉着声音说:“宝贝,我来找你。”
听到那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