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都觉得,池家小姐美成这样,家里还有钱有势,樊新怎么舍得丢了西瓜拣芝麻?难不成真是江湖传言真爱那一套?
众人纷纷摇头,为了一时之欢放弃这么大的好处,樊家少爷以后会后悔的。
哪至于以后,现在樊新就后悔了。作为新郎,他早早来到宴会招待客人,见到艳光四射的池柠时,心里陡然一痛。
尤其见到她身边的古恒,像守护公主的骑士,帮池柠提着裙摆,樊新极力想忽视那股酸溜溜的感觉,却怎么也忽视不掉。
见儿子直勾勾盯着池柠不动弹,樊父揪了他一下,“你给我理智一点,还嫌不够丢人吗?”
樊新愣愣的看着池柠笑着与周围人打招呼,看着年轻男子不加掩饰的惊艳,拳头紧了紧,站在原地没动。
樊父拉了他一下,没拉动,生怕樊新又闹逃婚的幺蛾子,樊父警告他:“这个新娘是你自己选的,为了让她进门,不惜闹出婚前先孕的戏码,别再闹逃婚这一出,樊家丢不起这人。”
在樊父的冷言冷语中,樊新找回理智,不甘的看了眼池柠,怏怏的跟着樊父招呼客人。
他这幅不情愿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客人们嘴上说着恭喜的话,心里都在笑樊新脑子不好使,嘲笑樊父精明一辈子,奈何生了个拖后腿的儿子。
虽然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少,但不是每个人都和樊家是一路的,有些与樊家存在竞争,纯粹想来看热闹的,本来觉得无聊想提前离场,在池柠出场之后,又都坐了回去。
既然池家小姐能开窍取消婚礼,那何不期待一下她大闹婚礼,来都来了,万一有大戏可看呢!
白露和她的小姐妹在化妆间说话,几个女孩画着精致的妆容,有说有笑,气氛融洽,实际内里谁不嫉妒白露抱到金大腿,野鸡也能飞上枝头变成金凤凰。
梁笑语和敖冉冉也来参加婚礼了,两人躲开池柠,来到化妆间,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她们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多是因为性格相合,价值观相似,两人都对樊新有好感,原本池柠嫁给樊新,碍于身份她们只能吃点闷醋,但这白露……两人心里都不服气。
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进去,见有人来了,白露的一群小姐妹都不说话,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梁笑语和敖冉冉面对原主都没多客气,对着白露更不可能有好态度。见两人来者不善,白露的塑料姐妹连挡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各自掏出手机假装有事忙。
白露恼恨的咬咬牙,面上端着温柔有礼的笑容,温声说道:“两位好像是池小姐的朋友,找我有事?”
“当然有事,柠柠是世家千金,配樊新绰绰有余,而你呢,从头到脚都是地摊货的乌鸦,有什么资格站在樊新身边。”
梁笑语沉不住气,相比敖冉冉,她收樊新的礼物更多,对樊新的好感也更强烈。
有梁笑语出头,敖冉冉便没有吭声,站在后面冷眼观察白露,越看越觉得对方野蛮无力粗俗不堪,别说和池柠比,就连她和笑语都比这女人强了不止一倍,樊哥哥眼睛是被屎糊住了吗,舍了池柠换来这么个货色。
白露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火气,戴着弱女子面具说:“梁小姐,我知道我比不上池小姐,但今天是我和阿新的大喜日子,两位身为池小姐的朋友,公然到后台找我麻烦,这不好吧!”
她眼睛转了转,“不知道这是两位自己的主意,还是被什么人挑拨?”
这话暗含的意思很明显,梁笑语和敖冉冉都不接茬,她们能在原来的池柠身上占便宜,却不敢得罪现在的池柠。
敖冉冉暗暗嗤笑,这女人想把她们当枪使,把她们推出去和池柠对上,想得倒美。
“行了,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说几句公道话,为学长打抱不平而已,你非要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怪得了谁。”
敖冉冉这么一说,梁笑语明白好友的想法,接茬奚落白露道:“可不是,虽然你长得丑了点,家里穷了点,人浅薄了点,但没想到,你竟然有被害妄想症,也不想想别人害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看啊,好处一点没有,沾一身腥才是真。”
“哎,我这人最不喜欢和晦气的人一起玩,我听说樊家的公司这些日子麻烦不断,算起来都是学长和柠柠退婚后发生的,你说会不会是白小姐有衰运啊?”
敖冉冉险些笑出来,直接给梁笑语竖起大拇指,“姐妹,还是你厉害,透过问题直指本质。本来我没多想,可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挺对的。”
梁笑语捂着嘴笑道:“事实就是这么回事,怪我太直白。”
两人一唱一和,白露脸色很不好看,任谁在新婚之日被指着鼻子骂衰运都不会脸色好看。偏她的人设是柔弱无依的菟丝花,对上披着千金小姐的皮内里是泼妇的梁笑语和敖冉冉,毫无还手之力。
她妈妈只教她怎么哄男人开心,怎么扮出男人最喜欢的弱女子模样,对上骂功精湛的梁笑语和敖冉冉,可不得含恨败北。
白露指着两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在樊母眼里,就是她心虚,认了丧夫的说法。
樊母过来是想问问亲家母什么时候过来,客人都是男方这边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