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别看原主和樊新结婚了,但樊新的心里还是装着女友白露。
这原主是知道的,毕竟是假结婚,樊新根本不耐烦在她面前遮掩什么。
原主认为樊父樊母是不知情的,殊不知,这招就是他们夫妻给儿子想的。
更严谨的说,是摆到明面让樊新做选择。娶了原主,背地里他和女友怎么胡来他们不管,只要和池家搭上线就行。
想想婚后几年,这一家子露出的真实嘴脸,池柠心中一阵恶寒。要不是原主心愿包括不嫁给樊新,她真想将计就计,嫁过去把樊家搅和的天翻地覆。
惋惜的叹了口气,梁笑语打趣道:“柠柠是着急了?别急别急,新郎一会儿就过来了,典礼马上开始。”
剧情中,这婚礼可是原主一个人苦撑的,新郎根本没露面,因为他的女朋友白露生病了,他得去照顾。
而白露是真的病了吗?当然不是,只是不想看到男朋友和别的女人结婚而已。
虽然是假的,可白露也膈应。于是把人叫走,只留原主一个人面对宾客们的冷嘲热讽。
关于不能出席婚礼,樊新给原主的解释相当直白,女朋友病了要照顾。原主觉得这是樊新对她的信任,瞒着双方父母,将婚礼进行下去。
婚礼是神圣的单纯的,是表达爱意的一个形式,不该是某个人的独角戏。
在池柠看来,原主善良过头了。也是因为被池家父母保护得好,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池柠过来了,这婚礼肯定不能继续。反正新郎缺席,直接把过错推给他就是了,指望她在前面背黑锅,这辈子都不可能!
想到原主和樊新还没领结婚证,因为白露不想让樊新名义上的妻子是别人,樊新便一直拖着,这时候池柠倒是感谢白露这么作了。
不然还得特地离婚,怪麻烦的。
时间差不多了,新娘在化妆间等着,但新郞一直没有露面,外面的宾客已经在小声议论,两家长辈都脸色不好。
池学海再一次看了眼时间,指针还差五分钟到吉时,婚前还排练几遍确定不会出错,可到这时候樊新还不出现,难免让人心焦。
他看向樊父,不满地说:“樊新干什么去了,还不过来?樊家的公司已经忙到这种程度,连结婚的时间都没有?”
樊父擦了擦汗,给池父赔了个笑脸,后不耐烦的挥手,朝樊母说:“快给樊新打电话。”
樊母苦笑,举了下手机示意,电话一直在打,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根本联系不上。
“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新郎不出现,是对我们家柠柠不满吗?”
宁文锦质问着樊家夫妻,婚前表现的挺好,好听话一箩筐,这还没到以后呢,刚结婚就这德行,这樊新能对他们女儿好?
何况樊家公司规模不小,但也没忙到总经理连结婚这点时间都没有,没看樊父这董事长还在这招待客人么!
樊母拉住宁文锦的手,低声讨好着,“可能这孩子遇到突发情况,你们也是看着小新长大的,小新是什么人你们还能不知道,这孩子最周到了,肯定不会无故不来的。”
池学海冷哼一声,宁文锦摆了下手,把樊母的手甩下去。
“是不是突发情况我不知道,是否无故我也不管,但今天你们若是让我女儿不高兴,那……”
“呵呵,不会的不会的。”樊父又擦了下秃顶的高额头,没好气的瞪樊母一眼,让她继续打电话。
樊母委屈的眼泛泪花,意识到今天是大喜日子,以及所处的场合,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一遍遍拨打樊新的电话。
时间越来越近,池学海宁文锦夫妻的表情越来越差,樊父樊母的心七上八下,这死小子不会临时撂挑子不干吧?
时间已经过了典礼的吉时,主持人和宾客都来询问怎么还不开始,池学海和宁文锦忙着安抚客人,樊父樊母趁机走出大厅,站在走廊说话。
“怎么回事,电话一直打不通?”樊父急的直搓手,他一只脚已经登上池家这艘大船,另一只脚迟迟迈不上去,真愁人。
“一直是忙音,没人接。”樊母握着手机,每次自动挂机后都再拨一次,手机都发烫了。
“这混小子不会是又和那女人混到一起去了?”
那女人是谁,不用明说两人也知道,无非迷了樊新心窍的女朋友白露。
想到白露上门做客时,毫无礼数的行为,樊母嫌弃的撇嘴,家世比不上池柠,脸蛋比不上池柠,真想不通儿子看上她什么了。
“你继续打,我问问公司那边他去没去过。”
樊父打给公司,得到樊新没出现过的结果。夫妻二人慌了,看着大厅已经有些失控的客人们,急的樊父汗如雨下。
池学海和宁文锦本就对樊新迟到不满,现在还要耐着性子安抚宾客,弄得好像他们池家多上赶着贴樊家一样,真是憋气又堵心。
把一个老朋友按坐在座位上,池学海摆手,对妻子说:“你去化妆间看看女儿,陪她说说话。”
宁文锦面上端着笑容,往化妆间去了。
躲在走廊的樊家夫妻看到宁文锦离开,樊父赶紧让樊母也去化妆间。
“你快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