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到的?
别人不行的,她却不一定。
因为她就是不那种不能用常理去解释的人。
长的快些好,刘靓还等着吃鸡蛋呢。
“曾哥哥你回来的很早吗?”
本来刘靓还不想问这些的,可是不问又是实在忍不住,当她还没有决定到底是问还是不问,不问还是问之时,这话就已经出口了。
唉,她收回行不行?
好像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那是不可能收回,也不可能当成没说的。
曾叙白的听力也是很正常,没有得暂时性的耳聋。
“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就过来了。”
曾叙白拿起一边的鸡食,喂起了鸡,这动作做的再也是熟悉不过,想来这里养的鸡,他也是没有少喂。
家里总共也就这么多的人,看来这些重活,脏活累活的,他八成又是全包。
“怎么解决的?”
刘靓好奇的问道,是拖着不管,还是准备妥协?
“想要知道什么,曾哥哥告诉你。”
曾叙白揉了揉刘靓的头顶,似乎也是知道,她这别别扭扭的想要问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