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靓抬起自己的脚,被她踩着头的,连忙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
“别踩头,踩腿,踩腿啊,我滴亲娘啊!”
“你要是我儿子,我直接灭了你。”
刘靓以后要是生了个儿子,连女人都打不过,那他还生出来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真早丢了算了。
她一脚就踩在这个男人的腿上,而后咔嚓的一声,那男人的的脸扭曲了一下,也是抱着腿哭,可是嘴里还得感激的哭嚎。
“谢谢姑奶奶饶命,谢谢姑奶奶脚下留情。”
就算是腿断了,这男人还是感觉自己好幸运,比起那几个断手断腿,还要断骨的,他可是最轻的伤了,更不用说,那个以后可能要当太监的,那才是比死更难受。
谁说这是个小姑娘的,谁说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一身的怪力是从哪里来的啊,踩人都是能踩死人,一脚都慢能踢断骨。
打的他们这些人就连还手的能力都是没有。
而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人家为什么敢一个人住,一个人走路,那是因为人家有武功在身啊。
刘靓猛然的回头,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一些,她用手指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眼睛一直都是盯着身后的某一处墙角。
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好久不见了,江小姐。”
刘靓从墙角将吓的缩成一团的人揪了出来。
不是江亚,还能是谁?
她就真的不知道,她们到底有多大的愁,多大的怨,竟是找了这么多的对付她,如果她没有今天的自保能力,是不是等着她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半死不活。
他们要东西,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这样对会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江亚听着刘靓喊她的名子,瞳孔不由的缩了一下,也是吓的脸色都是青白青白的。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狠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打的女人。
“你,你要做什么?”
她结巴着声音,软着腿,想要跑,领子却是被揪紧,紧的好像就连她的呼吸,也都是跟着要窒息一般。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刘靓伸出手拍了拍江亚的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油,如此差的皮肤,还要抹这么厚的粉,怪不得这脸一直都是一个色呢,原来是因为水泥糊太厚了,所以就连脸都是给挡住了。
江亚都是被吓哭了。
眼前的刘靓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刘靓,这是一个恶魔,一个巫婆,她不是人,她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妖精。
我喜欢掐人的脖子,刘靓拎住了江亚的领子,将她缓缓的提了起来,声音幽幽的冰冷至极,然后一口咬在他们的脖子上面,就是大动脉的那里,开始吸他们的血。
江亚突是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她的腿一抽,两眼也是一翻白。
晕了。
刘靓将人往地上的一丢。
再是走到几个哭爹喊娘的男人面前,蹲下了身子。
“说说,怎么伤的?”
那个断腿的男人再是感觉自己的菊花一紧,连忙抱住自己的另一条腿,真的别踩啊,再是踩下去,这条断了,他以后就还怎么的上厕所啊?
“怎么伤的?”
伤的……
伤?
他伤了吗?
没啊。
“我是摔,自己的摔的……”
“乖。”
刘靓拍了拍男人的脸。
她站了起来,本来都是要走的,结果又是想到了什么?从书包里面拿出了钱包,打开后,抽出了一叠百元大钞,放在这个男人面前。
“看在你刚才那一丝不忍,这个给你,记得。”
“好人有好报,坏人自有恶人磨。”
男人抓过了那把钱,哭的眼泪哗哗的,都是成了这样的,腿断了,这钱也不能不拿吧。
刘靓握紧自己的手。
多谢她的好力气,多谢她这一辈子,可以无惧于别人。
背上书包,她慢条斯里的继续向车站方向走着。
正好的,当是她到了之时,车子也是来了。
坐上了车子,刘靓将书包抱在自己的怀中,眼眀也轻产了起来。
只是,她突的睁开了双眼。
唉,忘记拿石墩了,回家没的坐怎么办?
要不回去她回去再是拿一次?
可是最后她想想,还是算了,她刚才可是将人给揍了,还打的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现在不跑,等到了什么时候跑?
车子越开越远,她仍是轻装出行,除了一个半扁的书包之外,什么也没有,更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少的身家?
其实就连刘靓自己的都是不知道。
直到她准备去银行取些钱,买些本地特有的东西时,顺道才是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鱼余额,结果却是发现她的卡里面居然不是三千万,而是三千五百万。
“曾哥哥啊……”
刘靓数着银行卡的那一堆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傻。
不过,怎么的挺是暖心的。
再说等曾叙白和方远回来之时,刘靓已经坐上回家的火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