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完后,萧武看向席九,“是不是很惊讶,我竟然会有这些机密。”
席九差点笑出声,“这很值得令人惊讶吗?”
萧武皱了下眉,“这可是异调局的机密,只要我放出去,它就会暴露在普通人眼里,世界就会大乱。”
“所以,”席九摊手,耸肩,“关我什么事?”
“你……”
萧武本以为会看到她大惊失色,或者防备紧张,又或者惶恐害怕,唯独没料到她竟然这么淡然无所谓,甚至连丝情绪波动都没有。
定是故作镇定。
他眯眼,“你……”
“梆梆!”
这时,门被敲响。
达攀进来,看了眼席九和洛桑,走到萧武身边,用f洲的语言,把事说了一遍。
萧武豁然抬头,看向席九,普通话冷沉,带着些愕然,“你竟然还是迦南学院的人?”
席九拉着洛桑,不请自坐,翘着二郎腿,目露讶然,“萧总那么眼手通天的,竟然不知道这个啊?”
阴阳怪气,讥讽十足。
达攀目光阴沉,换了普通话,“对我老板说话客气点!”
席九身子后仰,吊儿郎当的带着点痞气,“不服你打我啊。”
“你……”
“达攀。”
达攀真想动手,萧武拦住他,握着佛珠的手微紧,目光盯着席泽看了好一会,冷笑,“你以为,迦南学院的人来就能救你吗?”
席九歪头,“那我有没有说过,我不需要人救?”
狂妄!
故作高深平静。
萧武神色恢复如常,又不紧不慢的继续拨转佛珠,“迦南学院的人,我也有。”
他吩咐达攀,“去把人请过来。”
达攀点头,出去。
洛桑搞不懂这些人,只知道眼前这男人是坏人,她小声问席九,“要不要我放蛇咬他?”
“不用。”席九摇头,垂眸看着腕间手环。
手机里也有消息。
柳时月跟花十里一起到了。
跟他们一起的,还有消失了几天的席泽。
此时就在这大楼下。
十分钟后。
达攀回来,身后跟着个面容俊逸,戴着眼镜,满身斯文儒雅的书香气的男人。
四目相对。
闻青时中指推了下眼镜,“真是巧啊。”
席九散漫一笑,“是挺巧。”
闻青时眼底锋芒毕露,“你是来找沈悸的吧。”
前段时间。
沈悸和萧礼都说,闻青时去了趟f洲红日集团。
前两天。
柳时月说,沈悸跟着闻清时去f洲治病了。
现在闻青时在红日集团,那沈悸应该也在这。
来红日集团治病?
席九微顿,眼稍微眯了下,“我为什么要找他?”
“你最好不是。”闻青时神色冷的很。
看着两人,萧武开口,“这位席小姐说她是迦南学院的学生,看来闻医生这是认识了?”
闻青时淡淡道,“一个废物系的学生而已。”
他对席九的厌恶,从周身气息里都能感受到。
萧武眼底闪烁,“既如此,你们迦南学院学生会的副会长,怎么会亲自来找她?”
他前脚把席九从萧礼那带回来,迦南学院的人就到了楼下,没人通风报信他都不信。
闻青时一愣,“花十里来了?”
他有些没想到。
席九挑了下眉,嗓音清淡,笑的漫不经心,“难道没人告诉你们,我此次来f洲,是以异调局总负责人的身份,跟迦南学院副会长花十里,兼并天隐组织负责人一起,调查f洲异常病情混乱一事的吗?”
萧武面色微变,看向闻青时。
闻青时皱眉,“我并没接受到通知。”
席九指尖轻点了两下手环,“真是有意思啊。”
下一刻,闻青时手环来电。
是柳时月的。
他面色微凛,接过。
柳时月声音挺冷的,“会长亲自下令,让我们来调查f洲异常事件,你提前过来应该已经有所了解,席九和沈悸身为异调局暂时总负责人,现在都跟你在一起吧?萧武不让我们上去,那两小时后,我要见到他们两个。”
“闻青时。”花十里在旁边接了一句,“会长亲自下令,别跟我耍你的小心眼。”
闻青时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我并没有收到通知。”
花十里啧道,“本副会长这不正在通知你吗?”
柳时月道,“闻青时,马上带席九下来。”
通讯结束后,闻青时面色发黑,视线扫过席九,看向萧武,“你不说席九是你们抓来的吗?”
说这话时,他突然切换了英语。
萧武皱眉,同样英语回答,“我还想问你呢。”
席九挑眉,勾唇,“不如来问我啊?”
超标准准的英语。
闻青时一顿,眯眼,再次切换成f洲官方语言,“现在的异调局没那么简单,席九也没那么好抓,看来萧老大是被你那二把手骗了。”
萧武也切换同样语言,“他的记忆被清除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