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燥。
“还有哦,那个什么林君和我都不认识,我只听说她是闻青时医学系师妹,人挺傲的。”
于贺骞想起这事,瞥她一眼,更加无语,“要真是沈美人儿吩咐闻青时杀的你,他哪还会不顾自己不能动用武功的医嘱去救你啊?而且你被那个花绿毛带走后,他还在那警告闻青时,俩人现在还因你闹掰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莫名,冷声哼哼着,“也不知道你最近给沈美人儿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一天到晚围着你转,还让沈伯母天天亲自下厨给你煲汤……”
越说他越气。
他和沈悸发小。
他以前在沈家,地位比不上闻青时也就算了。
现在连席九都比不上了?
简直见鬼。
简直噩梦!
席九瞥他,“你想知道?”
于贺骞微愣后,屈服内心,脑袋微往这边凑,“你告诉我吗?”
席九眯眼一笑,“那你先去死一次就知道了。”
“……”
灾星嘴里吐不出好话!
于贺骞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打不过她,他肯定动手。
席九没再跟这白痴废话,脑子里在闻青时和沈悸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就压下去。
异调局的一切事件,沈悸都处理完毕后发给了她一份审阅,她现在在这根本没什么事干。
待了一小时,就走了。
接下来几天不拍戏,她直接去了机场。
飞机这个东西,这段时间她没少做,订票候机登机什么的,就算不需要她自己办,她也很清楚流程。
订了头等舱。
人很少。
她也没多看,找到位置坐下,就放平椅子躺下,外套往头上一盖,开始睡觉。
醒来的时候,窗外云层很厚,霞光万丈的有些梦幻。
不知道中途有没有停机,但周围座位依旧没人,前边那几个人似乎也没下飞机。
她坐起来,发现面前桌子上,多了份食物。
她没点。
席九皱眉,想喊空乘,视线却落在饭盒下边。
拿出来看,是盒话梅。
薄荷味的无核话梅。
这个包装……
“凭什么我去?”
“你打牌输了。”
“你个狗,我们赌的明明是赢得去……”
正思索着,前边传来小声谈话。
席九眯眼,扯开衣服,起身走了过去。
三个大男人围在一张小桌,桌上一堆扑克牌。
感受到冷气阴影,同时抬头。
四双眼睛相对,空气里寂静了那么一瞬。
席泽坐正身子,满脸讨好,“小九你睡醒了。”
感情她登机时,没看清的那几个人是这几人?
席九额头有青筋凸起,“你们跟踪我?”
沈悸放下手里扑克,慢条斯理的铺平衬衫褶皱,笑意散漫,“我们在你前边上的飞机。”
草!
那还能是她跟踪他们了?
席九脑门有些发疼,“沈平安你就死皮不要脸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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