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找取别的办法。”
席九神色很冷,“而且现在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司马泽明,成了薛榕的保镖。”
“你说什么?”出声不可置信的是沈风,他皱眉,“司马泽明是捕星猎人,他怎么可能会成为外星人的保镖?”
“这件事我也很好奇。”席九看着沈悸,笑,“你不好奇吗?”
沈悸脸上的确凝重了几分,卷长浓密的睫毛微掀,好看的眼睛上扬似把勾子,深不可邃,“谢谢九公主指点。”
席九挑眉,“不客气。”
她往前走了两步,像早上放白菊花一样,把手里那朵向日葵,放在沈悸胸前。
依旧像早上那样,抬手在身前画了个奇怪符号。
说出的话,却是截然不同。
“祝沈太子早日康复,生命像这向日葵一样灿烂。”
等她从病房里消失了,沈风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质疑,“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竟然真说了正事?
沈悸拿起向日葵,看了一会,突然笑出了声。
沈风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主子怎么了吗?”
沈悸低低咳着,摇了摇头,金黄色的向日葵在深不可邃的眼底,倒映出一片璀璨,让人有些看不懂那笑里的意味。
——
席九刚才进病房,白秋没进,在门外看门,防着沈悸他妈突然杀过来把她堵屋里,并没能听见屋里的谈话内容。
一直等出来。
席九开的车,都哼上了歌,嘴角一直勾着,心情似乎很好。
白秋抓紧安全带,一直喊着让她慢点,“你跟沈悸又说了什么,不会又把他气了一顿吧?”
可她刚才没听见紧急呼救。
席九放慢速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侧头,一本正色,“我不是那种人。”
可等收回头,那脸上又变得愉悦起来。
尤其那笑,怎么看都阴险,令人脊背发凉。
白秋打了个哆嗦,安全带抓的更紧,内心深处,为沈悸默哀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