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妙言非常有自信的想着。
然而白子墨,不是一般的男人,除了对他夫人,别的女人在他眼里,一贯是如同空气的,看不见。
“常将军若无事要谈,本候就先告辞了。”白子墨连正眼都没瞧常妙言一眼,开口就要告辞。
常飞鹰有些尴尬的阻拦道,“侯爷请慢,这不是难得与侯爷一见嘛,从前在战场上,我与侯爷是敌对,未曾想还有机会能与侯爷同坐,喝茶畅谈啊,缘分一字当真是妙不可言呐,不知侯爷此番在我神昭逗留多久呢?”
这茬就是没话找话说。
不然白子墨走了,他这宝贝女儿又要跟他闹腾。
今日邀请白子墨来喝茶,也是常妙言软磨硬泡的非要他下帖子,常飞鹰也是被缠的没法子,才让人去王府送帖子给白子墨的。
“逗留多久还得看我夫人。”白子墨平淡的说,“常将军还有事吗?”
他手里摩擦着从裴卿卿头上取下来的珠钗,嘴角也不自觉的染上笑意。
才分开一会儿,他便想她了。
常妙言也是眼尖的瞥见了白子墨手里的头钗,“侯爷,这珠钗像是女儿家的东西,侯爷这....莫非是送给我的吗?”
什么叫自我感觉良好,这就是。
简直到了自以为是的地步。
不知道她从哪只眼睛看出,白子墨那支钗是要送给她的。
白子墨闻言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眸光淡漠冷凉,“这是我夫人的,本候用来睹物思人的。”
只有在提到夫人的时候,男人的语气才透着温柔和宠溺。
听的常妙言涨红了一张脸,脸色憋出了猪肝色,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难堪,心里愤愤不平。
这才分开多久,就用上了睹物思人一词!
那个裴卿卿究竟有什么好的?!
常妙言心里极其不平衡,她就不信了,她比不上那裴卿卿!
常妙言压下心里的不平,表面勾起笑脸,给白子墨沏了杯茶,亲手端给白子墨,“侯爷与夫人感情深厚,真叫人羡慕,侯爷你还没尝尝这茶的味道呢,妙言时常听父亲提起侯爷的英勇,妙言倾慕已久,不想能有机会与侯爷相见相识,这茶杯,妙言敬侯爷,看来妙言对侯爷的仰慕之情的份儿上,还请侯爷莫要推辞。”
白子墨瞧了她一眼,去接她的茶,常妙言微微一笑,然后一个手滑,茶水洒了白子墨一身。
“对不起侯爷,都怪我见到侯爷太紧张了些,一时没拿稳,侯爷,我帮你擦擦。”常妙言双手胡乱就开始往白子墨衣袍上擦,低眉时嘴角的笑意可高兴了。
“侯爷,没烫着你吧?”常妙言娇羞的关心道。
白子墨面色冷峻,对这种把戏他实在是掀不起什么波澜来。 fEísΖW.CоM
常飞鹰暗自得意,他闺女果然有本事,表面上却故作教训道,“妙言,你怎么回事?端杯茶都端不稳吗?”
“是,是女儿不好,女儿见到侯爷便紧张了些。”常妙言乖巧的认错说。
紧张?你紧张个什么?
白子墨从头到尾都没好好瞧你一眼好吗。
看不出常妙言哪紧张了。
常飞鹰也假模假样的问白子墨,“侯爷,没烫着吧?”
白子墨眸光淡漠,看着常飞鹰和常妙言父女俩一唱一和的,父女俩唱独角戏呢?
白子墨跟个置身事外的的旁观者似的,在他眼里,这父女俩就跟跳梁小丑似的。
“你们在干什么?”
裴卿卿突然出现在门口,她一来就看到常妙言对白子墨上下其手的!
搞什么?
常妙言先是一愣,然后像是受惊似的,就往白子墨怀里靠,“侯爷....”
让裴卿卿看到她和白子墨亲密,给她个下马威瞧瞧。
常妙言心里想道。
可白子墨不是她能预判的人。
男人身形一闪,眨眼间便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瞅着常妙言。
常妙言扑了个空,趴在坐席上可难看了,还被裴卿卿和北宫琉他们给看到了,常妙言咬着唇,露出委屈的模样,“侯爷....”
“姨父,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啊?”北宫琉不紧不慢的开口,淡淡的语气中可见讽刺,瞧了眼常妙言,不觉得尴尬吗?
“妙言,看来你没记住我上回跟你说的话。”北宫琉语气凛然道。
上次他就提醒过常妙言,不要对白子墨抱有不该有的心思。
白子墨,不是她能觊觎的男人。
看样子,常妙言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表哥,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云樱呢?她不是去找你了吗?”常妙言转移话题道。
她和白子墨的事,才不要北宫琉管呢!
瞧着北宫琉身边的青禾,常妙言这话就是故意说给青禾听的呢。
意在挑拨离间。
云樱不是去找北宫琉了吗?
北宫琉闻言微微眯起了眸子,“你怎么知道云樱去找我了?”
他就说,哪会那么凑巧,去买个布料都能遇到云樱。
常妙言撇撇嘴,那理所应当的模样已经回答了北宫琉。
就是她告诉云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