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他望了眼外头屋檐上尚且化完的皑皑白雪,白子墨的意思,他懂。
“侯爷放心,青禾郡主是为了两国和睦而嫁
,我镇南王府定不会亏待她。”这话,感恩是有,感情没有。
北宫琉有意识的忽略了青禾郡主当日对她的庇护。
他心里,对那青禾郡主,是有感激的。
当日,至少那青禾郡主,对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跟乾帝和太后他们合起来污蔑他。
反而还帮着他说话。
这情义,不,是恩义。
这份恩义,北宫琉是记在心里的。
即便青禾郡主嫁去神昭,嫁入镇南王府,他也不会亏待了青禾郡主。
然而,北宫琉说的是镇南王府,而不是他北宫琉。
换言之,青禾郡主嫁的,是镇南王府,不是他北宫琉。
“你有分寸即可。”白子墨没再多说别的,提到青禾郡主,不过就是想提醒北宫琉一句罢了。
他将要迎娶的人,是青禾。
青禾是为了国家大义而嫁的。
镇南王府自然不能亏待了她。
同时玖月动作也很麻利,在白子墨和北宫琉说话的时候,在白子墨打开窗户的时候,玖月就已经把屋子里北宫琉喝空的酒坛子给收拾干净了。
冷风吹得嗖嗖的,北宫琉直皱眉,“白子墨,这大冷天的,你能不能把窗子关上!”
吹的他酒都醒了几分。
“不冷你怎么能醒酒?”白子墨眼皮子都不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