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在方益州刚松口气的时候,跑进来一个打扮极精美的姑娘家。
一看屋子里就只剩方益州一个人,那姑娘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爹,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凌王殿下和侯爷呢?”
是她忙于打扮来晚了吗?
怎么凌王和侯爷都不在了?
而且这被震碎的桌子是怎么回事儿?
发生什么事了?
方益州像是半天没从惊虚中回过神来,眼看着方益州发愣,那姑娘,也就是方益州唯一的女儿,方千金,扯了发愣的方益州一把,“爹!你发什么楞啊?!发生什么事了?爹不是要招待凌王殿下和侯爷吗?”
怎么他们人都不见了?!
她可是特地精心打扮过的,就是为了给凌王和侯爷留下个好印象。
可谁知一来,没有侯爷和凌王,反而只有她爹一个人在这儿发愣。
方千金这一下,倒是把方益州扯回神来,一看方千金这精心打扮的样子,脸色立马就变了变,“女儿啊,赶紧回去换身不惹眼的衣裳!莫叫人瞧见了!快去快去!”
显然方益州还在心有余悸。
刚刚就因为一桌酒菜,那白子墨就说他枉顾灾民,这要是在被人瞧见,他闺女打扮的如此奢侈…
他可不想自己闺女像震碎的桌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