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之后,慕非澜不免多问了一句。
平时慕非澜这个人,沉默少言,这些年在神昭为质,亦从不与人来往交集,几乎是从不踏出质子府。
慕非澜这个人,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四个字,温文尔雅。
不像慕玄凌那种装出来的温文尔雅,他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文尔雅。
知书达理这个词,或许多数是用来形容女子的。
可是只要见过慕非澜之后便会知道,夸其一句知书达理,再合适不过了。
如同他的气质,慕非澜长相温和,许是为质多年的缘故,慕非澜的身上,早已被磨灭了锐气,瞧着就跟个文弱书生没什么两样。
说话都是轻言细语的。
就连下人,都比他要有气势的多,很是盛气凌人,“那人没说他姓甚名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你就说你见不见吧?”
慕非澜就问了一句来者何人吧,结果这下人就顶了他好几句。
同为质子,不得不说,北宫琉过的,要比这慕非澜舒坦很多。
虽说同样的谨小慎微,谨言慎行,可至少,北宫琉不用受下人的欺负,不用看下人的脸色!
单单是这点,北宫琉就过的比慕非澜强多了。
对于底下人的恶劣态度,慕非澜早已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说话依旧是轻言细语,温文尔雅的,“既然有客上门,那便去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