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还不等姜糖有所动作,诺伯特的助理就走了过来,说:“阿克曼博士要见你。”
阿克曼?二组组长?
居然这么快就惊动他了。
心里想着,姜糖面上还是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阿克曼博士是谁?”
“是二组组长。”
姜糖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来,还有些紧张地攥着手:“那他见我是有什么事吗?我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看得助理很是满意。
他摇了下头,“不用,阿克曼博士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
“好好好。”姜糖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临走前,她余光扫了眼那几颗石子。
所以,七师父说的危险,是这个?
这下子她倒是有点儿好奇七师父到底在哪里了,怎么这么快就能得到消息了。
心里想着,她脚下的速度一点儿也不慢,很快就跟着助理来到了一个地方。
是一个地下室。
刚一进去,姜糖就闻到了一阵气味。
是迷药。
她神色不动,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走了几步,这才停了下来,按了按太阳穴,嘟囔一声“头怎么这么晕”,紧接着整个人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用的还是玄铁,无坚不摧,只有钥匙才能打开。
而面前有个人背对着她,摆弄着手上的针剂。
姜糖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身份,阿克曼。
但她还是装作没认出来,愤怒地说道:“你是谁,放开我!我可是诺伯特博士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阿克曼像是被逗笑了一样,扭头看向一个方向,“诺伯特?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下一秒,诺伯特推门走了进来。
姜糖看到他,眼神里流露出疑惑来,不解地问道:“诺伯特博士,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是谁?”
“阿克曼博士。”回答完她的问题,诺伯特看向阿克曼,压低声音说道,“手下留情。”
他的实验还需要姜糖呢。
他不管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只要他的实验能完成。
大不了到时候再做掉他就好了。
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阿克曼点了下头,“放心吧,我知道的。”
说着,他走到姜糖跟前,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针剂刺到了姜糖身体里。
“这是什么?”姜糖蹙眉问道。
阿克曼:“能让你说真话的药。”
说完,他拉了个椅子坐了下来,还示意诺伯特也坐。
两人手上端着咖啡,那叫一个惬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在喝下午茶呢。
姜糖能明显感觉到意识被控制了。
她心里暗生寒意,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分毫,只能靠意志抵抗着药效。
这个阿克曼,果然不像诺伯特那么好对付。
过了几分钟,看药效差不多了,阿克曼才慢悠悠开口道:“你叫什么?”
“姜糖。”姜糖眼神露出几分呆滞来,听话地回答道。
“是你亲手杀的风长水?”
姜糖摇头,“不是,他把毒药喝下去了,我没救回来,他这才死了的。”
这跟科林的说法一致。
也符合他们零度的条件。
无所谓是不是她主观上要杀的,只要人死了,就好了。
诺伯特看向阿克曼,说:“看吧,我就说没什么问题。”
阿克曼却没理会,继续问道:“百毒丹的配方是什么?”
这是风长水的绝活,虽然不足以解开他们的毒,但是却有一定的压制作用。
他们之前研究过,只是里面的剂量不是很对。
姜糖一一回答了,阿克曼立刻让人去准备,并且按照她的说法去做了。
最后虽然因为火候,药效不全,但也有五分,至少说明她刚才没有撒谎。
这下子,诺伯特更放心了。
阿克曼手指轻点着桌面,默默看着姜糖。
过了几秒,他忽然问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科林骗你,让风长水喝下了药,你恨他吗?”
姜糖面上闪过几分挣扎,似乎是在抵抗药效,但最后仿佛还是抵抗失败了,说了实话:“恨!”
她咬牙切齿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的恨意。
她说:“他毕竟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是我的家人,要是科林提前告诉我规则的话,我一定不会把那个药给他看的。”
“所以你来零度,是想报复我们,替风长水报仇?”
姜糖摇头,“我只想报复科林一个人,这是我来零度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零度是最厉害的,我自己想来这里学习。”
这也能说得过去。
阿克曼盯着姜糖看了好一会儿,一言不发。
还是诺伯特等不及了,忍不住说道:“这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你就算是不相信她,难道还不相信你的药吗?”
闻言,阿克曼脸上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些许的松动。
没错,他这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