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活着，你怎么不死的样子”面色一下子大变，握着桌边的纤白细手力得几乎有些颤抖。
她道：“她们对着你的时候，恨不得你死？”
“嗯，”
程柠仔细回想前世面对肖老太太和婆子时，那两人的语气和神情，像是陷入回忆中道，“她们是真的厌恶我，还不是普通人，或者阻拦梁念前程的那种，好像本身就是讨厌我的，打心底里憎恨我......还有，每次见完她们，我情绪都有些不对，如果我当时生活安定，心志坚定，受影响会比较小，气恼上两天也就算，但如果我当时陷入困境，就会钻牛角尖，反复往她们的话里面钻，还有我还会生病，每次见完她们我都会大病一场，心神恍惚，有一次我见完肖老太太和婆子之后......”
“很多年前，她跟我说你想要认你妈和继父吗？你知不知道你妈和继父的心，梁恒洲喜欢你，他们一门心就想让你嫁给梁恒洲，这样儿子女儿就都回到他们身边，他们不会允许你跟韩东塬在一起的，因为你跟韩东塬在一起，就会回北城......那一次见完她们之后我就大病一场，我还梦到我差死。”
这回不止是肖兰，就连梁遇农和韩东塬的面色都变。
肖兰和梁遇农为程柠说的“很多年前”可能是她刚来广城到美术学院读书的时候。
他们想到很多事。
不止是程柠的，还有肖兰自己的很多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而韩东塬知道程柠说的“很多年前”不是真的很多年前。
她说的是她梦里的那一世。
他一直想知道她跟赵枝梦里的那一世他身边为什么没有她。
程柠说她死。
说是病死的。
但她从来没告诉过他，他是在见完肖老太太和婆子之后大受刺激，心神恍惚，然后大病世的。
“所我才特意过来问你，”
程柠是所有人当中面色最平静的那个。
她静静看着肖兰，温声道，“我想问问你，肖老太太和婆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她们是不是有什么药，甚至会什么邪术控制人的心神，甚至能让身体虚弱的人生病......还想问你，她们为什么那么恨我，就为梁念的前程，那么好处，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