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你也知道这么鬼混不像样子吧
韩东塬看到突然哭出来, 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帮擦了擦，唤：“柠柠。”
问, “怎么了？”
程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大概是这样的黑夜，他这样的语气跟说这样的话, 让难受吧。
......他一直是样骄傲的人。
哪怕他的语气装作得再寻常平淡, 可这样的话说出来, 也卑微了些。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把搂入了怀中, 一边帮抹眼泪，一边哄, 道：“对不，是昨晚把你吓着了吗？好了, 别哭了，以后我不么做，都做你喜欢做的，不？我昨没忍住......”
他想了。
可是又不能做多，只能一遍一遍亲, 听一遍一遍地唤他“三哥”，好像心里有一个无底洞，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底个无底深渊的饥渴。
说得对，他是真有病。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病，但以为跟在一之后, 这病就能好了，却没想到越来越疯了。
他想, 如果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也就罢了。
大概也能一直忍下去。
得到再失去，再让他忍？
真是把他想得好了。
程柠听出他语气中的懊恼自责, 饶是心里对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可哭了一通，到底发泄了不少......
其，也真没有么矫情。
就，他也吓人了些。
胡乱擦了擦眼泪，才低声道：“你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
韩东塬看不哭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他道：“我委屈什么？我心甘情愿，不过有时候我的确控制不住自己，但你放心，我再控制不住自己，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结婚前绝对不会对你做不该做的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虽然他真的想，但底线还是有的。
程柠瞅他一眼。
其对这么只曾经飘荡了几十年的游魂来说，他昨晚做的跟真正做最后一步哪有多大的分别？
后面的时代婚前就住在一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其也没有么介意。
只是，只是对事没么在意，可他也夸张了些......
摇了摇，想了想，道：“三哥，你干嘛突然这样，之前你也不是这样的。”
韩东塬低，默默用筷子替切了切鸡蛋，才抬眼看，慢慢道：“我有时候会犯病。你以前不是还骂过我，说我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生的孤寡命吗？我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好像话还真是真的一样，你会离开我......就会犯病。”
程柠：“......”
程柠呆呆地看着他，一下子几乎收不住表情。
张了张口，又闭，好一会才柔声道：“三哥，你都说了只是错觉了，我跟你说，我还梦到过很多事情呢，但些都不会再发生了，这辈子肯定不会再发生了。”
顿了顿，又替以前骂他的话解释，道，“你都说了是我骂你的话了，骂人的话怎么作得准？你想想，你时候多可恶啊，你是真的一直样是真的娶不到媳妇啊，但你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韩东塬静静看着，道：“肯定不会再发生了？”
“嗯。”
程柠肯定点。
“你一定会嫁我，会一直在我身边？”
他伸手摸了摸的脸，慢慢道，“其他人我谁都不，只你。”
灯火下，他的神色像是笼了一层淡淡的云雾，声音淡淡，但话却像是钉子一样精准地钉到了的心。
让心神大恸。
以前不是没有觉。
但一直不愿意揭开，因为揭开的话，让几乎承受不住。
好半说不出话来。
韩东塬低，夹了一块豆干喂。
程柠想拒绝，可是又不想矫情，伸手一抓住筷子吃了，慢慢嚼着，滋味难言，好一会才轻声道：“三哥，我自己吃吧。我记得，我小时候吃个饭你也不会喂我啊，就凶巴巴地扫一眼，样子就觉下一秒就把我的碗打翻，不让我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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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塬一愣，随即露了些意出来。
原来，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程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