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一度怎么够,肯定得**个半个月才够啊。”
“行行行,随你们的意,挂我账上就是,只要不耽误胡大人的事,不管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都行。”美人涧一晚上就得花费几百上千两纹银,还半个月呢,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白岩朗心痛的直骂娘,但面上却笑呵呵地答道。
“爽快,白老爷放心,您说的事情,咱兄弟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那人拍了拍白岩朗的肩,笑着道。
那人手劲儿大,白岩朗被拍的都快背过气儿了,心里暗骂几人不长眼没个尊卑。
苏蔓菁想要个安静的环境,因此租住的宅子附近是空着的。
一群人大摇大摆地往苏蔓菁的宅子而去,他们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引起百姓的注意,毕竟米脂县是胡知县的主场,没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们可是胡知县护着的人,见到他们不退避三舍就罢了,还敢不自在找他们麻烦就是想找死。
“白老爷,我们兄弟就先进去了,你们等我们暗号,一听到暗号就倒油放火。”
“嗯嗯,你们小心些。”白岩朗又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笑着说道:“你们办完事就撤,我们在青柳河畔的美人涧汇合。”
“行。”
那些捕快迅速翻进了苏蔓菁的宅子里,白岩朗则带着自己的人守在外面,三个门口他都谨慎地派了人守着,就怕苏蔓菁的人打不过偷偷跑了。
他高兴地听着里面的打斗声,大概过了半盏茶时间,他听到了布谷鸟的啼声,他笑着道:“倒油放火。”
那些护卫听到白岩朗发话,迅速把油泼到了门上,又把浸了油的稻草点燃,不过还没等他们往院子里丢稻草,四周就出现了打着火把的官兵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那穿着铠甲,拿着红缨枪的官兵可不是知县府衙里的捕快会有的头面。
何况那些官兵的后面还围着一些百姓,他们手里都提着装满水的木桶,那些百姓是苏蔓菁提前让孙皓找来的。
她找来百姓围观是想让人见证华汉楼东家白岩朗杀女夺财的事,而孙皓担心哪个环节出问题,真让宅子烧起来,所以就让人提了水来。
白岩朗懵了,哪来的人?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他听胡知县说过,有权调凉州府兵马司官兵的人,除过李知府就是监察使张大人了,他心里明白不会是李知府调遣的官兵来坏他的事,但他心里还是希冀那些人都是李知府调来的。
毕竟只要是李知府调遣来的官兵,不管李知府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怕会有牢狱之灾降临了。
白岩朗被一众官兵围在中间,他想跑也跑不了,只能上前和那些官兵搭话,想问问是谁要坏他的事,不过还没等他张口,那些官兵就把他押解起来,戴上了刑具。
刚烧起来的火也迅速被扑灭,白岩朗知道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他在心里希冀着胡知县的那些捕快已经把苏蔓菁杀了,那么他还能辩称他看到了坏人,所以就带着守卫来救人了,至于何故泼油又点火,他就说那些贼人凶恶,他们打不过,就想把贼人困在火里。
那些捕快要是不承认,他就说他们撒谎,意欲逃脱罪责,胡知县再从那些捕快的亲人那施施压,他们认罪后,再让李知府帮忙疏通一二,他就会没事。
白岩朗紧盯着门口,在心里祈祷那些捕快已经杀完了人,眼见门开了,可从里面出来的人却不是那些捕快,而是苏蔓菁一行人和张大人,随后那些捕快也被押解出来戴上了刑具。
白岩朗心里乱糟糟的,他强装镇定道:“菁菁,还好你没事,我刚看到有贼人进了你宅子,我看那贼人凶恶,就想以走水吓退他们。你看官老爷误会我了,你能不能帮我解释解释?”
张大人鄙夷地看向白岩朗,都到现在了,面前的人还在狡辩,不知道是蠢还是有恃无恐。
苏蔓菁接话道:“你是在糊弄我还是在糊弄张大人,你都杀过我一次了,你还想狡辩?你拿着能把宅子都烧光的稻草告诉我只是想以走水吓退他们,你是想烧光我们所有人吧?”
纪尧也说道:“你不用狡辩了,人证物证都在,张大人定会还菁菁一个公道。”
白岩朗心里慌乱了一瞬,他看着威严的张大人,强装镇定道:“张大人是监察使,监察使不负责审理普通百姓的案子,法不可踰矩,凡事当有规有矩的才行。你们就把我交给知府大人吧,让知府大人给我一个公道。”
苏蔓菁笑道:“知道的不少啊,不过我又没说单单告你杀女夺财,我还要告胡知县贪赃枉法,你说张大人有没有权审你们?”
白岩朗怒目圆瞪:“你怎么敢?”
苏蔓菁笑着道:“我怎么不敢了?”
张大人没理会小虾米白岩朗,他吩咐属下道:“来人,去县衙捉拿胡同舟,押回府城受审。”
苏蔓菁看向张大人:“禀告张大人,还有胡婉柔和白栀母女,他们也和白岩朗一起谋害我了,胡婉柔是胡知县亲妹,是胡知县贪赃枉法的重要一环,还请大人惩治奸佞小人,还民女一个公道。”
张大人见眼前女子目光清明,态度不卑不亢,心里满意不已,他称赞:“你不错,没在仇恨里迷失自我,懂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