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少爷迷的找不着北。”
“你讨打,那话可不能再说了,让夫人听到可饶不了你们,你们心里知道就是。”丫鬟笑骂道。
两个丫鬟继续笑着巴结:“嗯嗯,我们保证不说,还得拜托林姐姐以后提携。”
丫鬟亮了亮自己手上的镯子,炫耀道:“嗯,没问题,胭脂和口脂明早给我送来就是,晚上我还要给善德少爷守夜呢,你们去忙自己的吧。”
看着那个姓林的丫鬟晃着腰肢走远后,刚刚说送胭脂的丫鬟气的呸了一口,红着眼睛说道:“她是个什么东西,勾着了少爷就在我们面前耍威风。我们自己说话,她非要来插.嘴,可真是个讨嫌的狐.媚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生,夫人才不会让林月儿给善德少爷做妾呢,不过是个瞒着主子爬.床的暖.脚.婢,得意个什么劲儿。”她近期要相看了,那盒胭脂可是花了一个月月钱买来的,就那么给了姓林的,她是真的心痛又不甘。
“哎,也是我们自己大意了,以后不要当着林月儿的面说小话了,否则再让人要挟我们,我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送口脂的丫鬟也非常不甘心自己刚买的东西又被人要挟走了,但想了想自己损失没有小姐妹大,而且说不定以后真得靠林月儿提携,心里就舒坦了不少,她也还不着急相看的事,想了想,她又道:“我知道你近期要相看了,我把我上个月买的胭脂送给你吧,虽说没茗林轩那盒胭脂质地细腻,但也还不错哦。”
“秀儿,谢谢你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丫鬟牵着小姐妹的手,红着眼睛说道。
“没事的,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小姐妹,我念着你幸福呢。”
......
那三个丫鬟,原主都是认识的,其中两个是原主母亲院子里的,一个是白善德院子里的。
白善德是胡婉柔和前夫的儿子,比原主小三岁,今年十三,白善德跟着胡婉柔入府后就改姓了白,白岩朗不仅不计较他不是自己亲生儿子,还非常宠他。
白善德在府里横行霸道,经常欺负原主,那个林月儿还曾帮着白善德欺负过原主。
有一次,林月儿把原主往湖里推,原主闪过去了没让林月儿得逞,倒是林月儿跌到了湖里,湖水湿透了林月儿的衣服,紧贴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鼓囊囊的胸.部,她从水里上来后,哭的梨花带雨,看的白善德眼睛都直了,猴急猴急的把人往回带,自那后林月儿就时常去找悦院的那两个丫鬟炫耀自己和善德少爷的二三事,原主也就知道了。
苏蔓菁没搭理那三个丫鬟,听完三人的谈话后,她就去了悦院,看看原主母亲苏悦儿。
门口没人伺候,门窗紧闭,见里面除过苏悦儿就没其他人后,她推门而入。
苏蔓菁摸了摸原主母亲的脉,脉象显示原主母亲中毒了,但毒性不重,中毒的时间也不长,但此毒会让原主母亲内里不断虚弱下去,大概过个一年时间,整个人就会衰竭致死。
她想了想,掏出银针,给原主母亲解了一半的毒。
她现在还没回府,不能保证原主母亲的安全,所以不能把毒全给人解了,不能引起怀疑,打草惊蛇。
给原主母亲解完毒,她又想起了刚刚林月儿说的胡婉柔在东街的槐花巷和芦花巷的胭脂铺,那两个胭脂铺原主也曾去过,还是特意去看的。
苏老爷子以前置办的铺子也在那附近,不过后来苏老爷子出事后,白岩朗就做主卖了那些商铺。
她改天要去看看,她总觉得里面有些事儿。
原主曾偷偷调查过,白岩朗、胡知县和胡婉柔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
白岩朗和胡同舟还曾是同窗。
比起白岩朗来说,胡同舟的学识还不错,是三甲进士,又被委派回了原籍做知县,仕途上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怎么说也是米脂县百姓头顶上的大官老爷,握着一县人的命脉。
白岩朗学识不行,读了十几年书,连个童生都不是,他在元宵花会上救了苏悦儿后,隔年就入赘到苏府跟着苏老爷子做生意,不过不得不说,白岩朗那人读书不行,但做生意却有一套,能说会道且眼光独到,只要是他投的生意都能财源广进,曾一度让苏老爷子都刮目相看。
胡同舟还没做知县、白岩朗还没入赘苏府前,他们两户人的情况类似,生活都属于捉襟见肘的那种。
她是不知道胡婉柔哪来的那么些富饶的嫁妆,凭着知县的俸禄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了知县还有知县夫人管着呢,知县不可能把自己钱袋子全给自己妹妹吧,而且胡婉柔得病去世的前夫生活也不富裕,原主心里奇怪,怀疑胡知县贪了百姓的钱,但原主没大声嚷嚷,一直把事情放在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要仔细查一查。
苏蔓菁也怀疑胡婉柔那些钱财的来源,而且还想不通,白岩朗那么聪明的人是怎么做到不查证清就把钱给了来要债的人。
见有人要进来了,她躲到了屏风后面,看着丫鬟粗鲁地推醒苏悦儿,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