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仰头看着比她大出去不知道多少倍的青牛，好像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盘算着该给还是不该给。青牛大气都不敢出，李落幸灾乐祸，最好血璃大恼，叫它好生吃些苦头。一人一兽，等了好久，青牛开始发虚，李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血璃忽然一动，然后在一人一兽震惊的眼神里打了个很大很响的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嘟囔着说：“可算是打出来了……”
……
李落长叹一声，果然，凡夫俗子是猜不透老不死的心思得。血璃眨了眨眼睛，左瞧瞧右瞧瞧，诧异可道：“你们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李落皮笑肉不笑，转而向青牛抱拳一礼，朗声说道，“青牛兄，三年之约已了结，不日我便折返天南，后会有期。”
青牛呆傻愣愣的看着他，李落冷哼一声，早非吴下阿蒙，哪还能再被青牛这幅憨样所欺骗，但是就这样回去，草海那漫天的迷雾却还是没有头绪。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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