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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停滞也只在转眼之间,既然身为死士,该做的不该做的许多年前早已根深蒂固了。
呼延烽堂身形一动,就要上前第一个喝下蝎尾草,倘若药没有用处,更或是能害人性命,李落自然就是心怀不轨的奸细,到时候一命换一命,也不算赔本的买卖。
只是呼延烽堂身形刚动,忽然场中多出一人,端起瓷碗一饮而尽。诸人皆是一愣,待看清服药之人相貌时都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延烽堂更是骇然叫道:“旗令,你!?”
胡和鲁淡然一笑,没有应声,盯着李落平静问道:“喝下之后会怎样?”
“会很疼。”
“有多疼?”
李落看了胡和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