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万隆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西戎的王上,他怎么招惹到你了?”
最后一句却是问向唿察冬蝉,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皇上,羯城私自离开卓城,被我们在城外截获,他自恃有一份朝廷颁发的公文在手,可以准许他离城。”
唿察冬蝉很是干脆,没有拖泥带水的将城外发生的事略略说了一遍,之后玉容转冷,幽寒接道,“皇上,冬蝉仗剑闯宫,这件事是冬蝉目无尊长,理该受罚。
但冬蝉就想知道,我们大甘与西戎征战几十年,在西府三州的土地上埋葬了几十万不能魂归故里的大甘儿郎,好不容易才打下今天的基业。
这个人手上沾满了大甘百姓的鲜血,让他苟活,是朝廷恩深义重,但为什么还要准许他返回卓城?冬蝉不服!”
随着唿察冬蝉的一声断喝,殿中诸人神色风云变幻,这番话从一个战场厮杀中归来的将领口中说出格外的铿锵有力。
文臣还好,武将脸上都有凝重神情,除了些充数之辈,诸如太师狄杰、卫国公常渊和淳亲王李承烨这些人,谁没有袍泽弟兄,谁又没有见过惨死在沙场上的兵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