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玉梅慵懒地靠在床头,摸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后才掐着嗓子说:“我妈在他家里当保姆,怎么了刘哥,为何突然提起他来了?”
“我怀疑他是条子的人。”
刘奎云淡风轻地抽着烟。
赵玉梅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忙不迭坐直了身子,眼底盛满了惊恐,抖着嗓子说:“不、不会吧,刘哥,我和周时骁不熟,当初他说想给尊敬的长辈挑一件古玩,我才将他引荐给六指,我……”
完了完了。
若周时骁真的有问题,那自己这个中间人岂不是有很大的嫌疑,若是刘奎怀疑自己和周时骁是一伙儿的怎么办?
“刘哥!”
惊恐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见赵玉梅又惊又怕地流着泪,刘奎眯着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蓦地笑出了声。
“哭什么,哥也没把你怎么着吧?”
赵玉梅胡乱抹了把眼泪,光裸的身子抖成了风中树叶,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就怕刘奎迁怒自己,这些人都是刀头上舔血惯了的,捏死自己岂不是像捏死蚂蚁一样容易。
为今之计,只能将功补过。
“刘哥,要不我去探一探周时骁的老底?”
“不用你出面,哥还没有落魄到使唤女人的份上,暂时先这样吧,外边风声正紧,等过一阵我出去打听一下,若真是周时骁在背后搞鬼,呵,哥也不是吃素的。”
一个残废,刘奎还未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