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秦芳菲,声音冷酷不带一点温度:“你确定是要去陪温浅待产?我记得你说过,她的预产期至少在一个星期以后,所以,你到底要去哪儿?”
“她预产期提前了。”
秦芳菲心里很急,耐着性子放下行李,过去蹲在康海面前,仰着脸望向他,语气是一贯的平静柔和:“预产期不是绝对的,有的人会提前,有的人会推后,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吗?”
康海眯了眯眼,淡淡扔出几个字。
“你没有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
一瞬间,秦芳菲心里生出一股重重的无力感,自从结婚以来,每一次出门她都需要向康海报备,就算是买菜,抑或是回一趟娘家都要经过他再三盘问。
这不是婚姻而是牢笼。
钥匙就在康海手里,除非他愿意主动打开这扇门,否则她就只能永远做婚姻的囚徒。
“康海。”
秦芳菲声音放得很轻,试图和康海走怀柔路线。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了解,温浅是我的好朋友,她孤身一人在外地求学,都快要临盆了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周时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种时候,作为她的朋友,我难道不该去陪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