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提亲。
知虞知晓对方来后,一时也是踌躇,她对季三公子哪哪都很满,除了两人没有那些动人心魄的爱情之,她自觉这辈子也不会遇到。
偏偏就是这个时候,知虞听见面吵嚷。
陶氏将人叫进来,这才从仆人口中得知,自屋里换的一张黄花梨木梳妆台运送进府时不小心从推车上滚落来。
“要命,那梳妆桌子不便宜,有砸坏?”
陶氏顿时忍不住问道。
仆人这时便擦着后怕的冷汗,一边说出当时亏得有个少帮忙推了一把,这才令那价值千金的桌子免于破损。
不过那梳妆台甚为沉,掉来时似乎砸到了对方的腿脚。
毕竟府上还有客人,陶氏听到这处便不令仆人继续说了。
“那梳妆台无碍便,你去吧。”
仆人去后,知虞的皮却莫地跳了一。
她的注力跟着那仆人走远,便隐约一些嘈杂中听到门的轻微动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别是老刘头家的孩子被砸到了?”
“那倒不是……”
知虞耳边同时传来季三公子温柔的声音,“你觉得婚就定三个月后如何?”
知虞心不焉道:“三个月后气候尚……”
她这时近处打量着季三公子,发觉他眉温润,竟与沈欲愈发相似……
紧接着,她便听到门的仆人说:“想起来了,听说是叫沈欲……也不知是不是被砸碎了骨头……”
这字传入耳中的瞬间,少女忽便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陶氏诧异地看向她,“阿虞,你怎么了?”
她翻看着手里簿子说,“你快过来看看,若定三个月后,定哪个日子好?”
知虞却不由再度看向那错愕的季三公子。
她原本都还有些犹豫。
近日着魔般越看此人便越觉他像是沈欲,好似时时刻刻都提醒她包藏着某种不言说的心思般。
知虞好一番挣扎后,最终只得轻声开口:“是抱歉……”
她总看着他想起来另一个人来……这样一来,他们显是不合适的。
……
知虞回到自院子后,这才好开口让絮絮去请夫。
“请两个夫,一个给他看看伤,一个看看内伤……”
絮絮发觉她急得掌心都沁出冷汗,不由疑惑,“小姐怎如此急?想来应当也没什么碍的。”
知虞自是无法与她解释梦境里的一切,只避就轻道:“毕竟他是我带进府里的人,我总是要对他负责。”
絮絮替她擦去掌心汗后,嘴里附和道:“也是……被砸到的确也轻,就像有些人只是脑袋不慎撞了树上,当时瞧着没,结果回家睡一觉人就没了,听说是脑袋里有血块给淤住了呢。”
这一番折腾来,两个夫过来回话的时候太阳都山了。
“观之气色应当是没什么碍……”
且少不让他们近身检查,他们诊脉观望后,便也只能留一些药方。
知虞听后谢过他二人,便又让人送他们离开。
等忙完这一切后面天都黑了来。
知虞正犹豫地看着门,絮絮这时过来道:“姑娘,热水都准备好了,再不去水就凉了。”
知虞闻言,只好先去沐房沐浴。
晚上上了榻,知虞闭上睡去后,梦到的画面都是少日后一碰到自的伤腿便想起当日她这里受过的罪,便手一挥让人灭了自全家……
知虞梦醒来后,心口都跳得急促。
她心里还是不安极了。
哪怕夫说没,毕竟没有近身检查过他,焉能确保?
要是他半夜人就没了,死了……是不是也没人知道?
抛开个人感情来说,单纯针对梦里发生的一切,若他死了也许不算是坏。
死知家这里,日后被查出他皇子身份后,只怕知家也同样逃不开罪责。
知虞本想将絮絮推醒,又想到自半夜去看沈欲本就不太合适。
且她也没办法和絮絮解释自到底担心什么……
少女一番思忖后便兀自披上衣裳。
等她轻车熟路地摸到沈欲住处时,试探敲门都无人应声。
她发觉他的门竟拴上了,但窗户却忘记关。
知虞横竖也不讲究,从那窗口翻了进去。
她按着记忆里的格局想要摸到他床边,刚准备找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