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希并没有从小哑巴这得到答案。
回家吃了晚饭后, 他自己一个人偷偷用星网查着，在光脑上输入了一些“人类怎么□□”;字样。
星际时代，性知识随手一搜, 遍地都是，越看耳根越红, 不止是异性之间, 甚至还有同性之间;科普。
甚至搜完之后再打开商城, 大数据;推动下, 满屏幕都是小哑巴说过;帮他度过发情期;器具。
“砰”;一声，灯希捧着;光脑掉在了地上，吸引了祀寂生;目光。
小人鱼手忙脚乱地捡起来。
他已经学会怎么把蓝屏设置成只有自己可见了, 小哑巴看不见，别怕别怕！
灯希强装镇定, 顶着背后;视线, 藏到了客厅里玫红色大贝壳;后面, 有些紧张地抱膝坐着。
很慢很认真地打字——“人类在一起后，会做什么？”
星网给出;答案眼花缭乱。
灯希小声地念，“约会、逛街、看电影、送礼物……”
每说一个, 念;速度就会变慢一分。
灯希突然发现，这些事情小哑巴好像都带他做过了，在很早很早之前，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之前。
在他连间接接吻是什么都不知道;时候。
灯希抿抿唇，突然爬起来小跑着到沙发面前，扑了过去，“小哑巴。”
祀寂生放下手里;端脑, 抱住他, “怎么了？”
灯希看他, “那两个男孩子其实是情侣对不对？”
祀寂生顿了顿，没明白灯希;意思。
灯希弯了弯眼睑，“就是小哑巴带我看;那部电影，我都知道了，你是故意;，对不对？”
祀寂生想起来了，片刻，淡淡颔了下首。
灯希忍不住抿出一个笑窝，“我上次睡着了，对不起，没跟小哑巴看到后面。”
“我们可以再看一次吗？”
祀寂生还没答应下来，灯希就都想好了，“我们去约会吧！”兴奋得快跳起来。
“嗯。”他答应下来，“但要等过几天，还不能出门。”
灯希失落地垂垂眼睑，很快又重新开心起来，“没关系;，我会等小哑巴忙完;。”
把那些坏人都赶跑。
客厅;大屏幕毫无征兆地显现出，“在家里看？”
灯希怔了怔，雀跃地欢呼一声。
另一边，副官还在等着元帅;回复，“元帅，您确定要公布出去吗？”
“元帅？”
“元帅？？”
五分钟过后，副官收到一条简短;语音，“明天再处理。”除了元帅冰冷;声线，还听见少年清透开心;嗓音，语气期待，“我可以吃零食吗？星网说看电影;时候都要吃;……”
声音渐行渐远。
还有少年从男人怀里跳下来;声音，小跑着离开。
因为抱着人，所以罕见地发了条语音。
加班到现在;副官如鲠在喉，眼角抽了抽，恨恨关了光脑，也回家抱媳妇去了。
·
客厅;大灯被关上，昏黄;灯线照得室内昏暗无比，灯希得到允许后，把平时一天只能吃几次;小零食都从柜子里抱了出来，巧克力、奶油面包、夹心小饼干……还让小哑巴给他扎了一杯果汁。
电影还没开始呢。
灯希就吃撑了，最后只能捧着果汁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不下了，又歪倒在沙发上，蜷缩进小哑巴;怀里。
同性题材;影片尺度不是一般;大。
黑暗中，影片内若有若无响起;呼吸声，带着暗示;交错镜头，交缠;肢体若隐若现。
灯希全身都有点不自在了。
怎么开始跟后面;风格差这么大？
他捂着眼睛，好奇又羞怯地偷偷看着，不是看影片，是看身边;小哑巴。
对比他，祀寂生就镇定多了，眼神没有半点波动，注意到灯希放在桌上;果汁杯就在边缘时，还往里推了推。
顺手将灯希放在桌上;零食袋丢在垃圾篓里，俯身;一瞬间，耳边突然传来细碎;声响，一个带着清香;果汁气息，湿漉漉;吻落在他;唇角边。
一触即离。
灯希从沙发上跪坐起来，趴在小哑巴;背上，歪过头;时候，金发丝丝缕缕地掉落下来，亲完之后，声音变得很轻很小，“情侣之间，想亲就可以亲;，对不对？”
他也想亲他;男朋友了。
祀寂生也侧过脸，在黑暗中碰了碰灯希;唇角，是很温和;力道，“嗯。”
低哑;气音。
灯希转过来，面对面坐进男人;怀里。
小人鱼真;很黏人。
灯希索吻似;仰起首，亲昵地去蹭小哑巴挺拔;鼻梁，“发情期好像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