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嘴里念着:“我们不一样,大嫂我们真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们上的课不都差不多嘛”苏小碗不解。
想起曾经被伊尔迷所支配的恐惧,糜稽神色复杂,可能这就是弟弟和老婆的区别?伊尔迷训练苏小碗的手段在他看来可以称的上极其温柔了。
“哪里都不一样。”糜稽本想控诉一下这些年来伊尔迷对他们非人的折磨,但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苏小碗说的也没错,他们的课程确实都是差不多的,但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感存在,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会让他觉得伊尔迷对待苏小碗要比他们温柔多了。
糜稽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怎么不说下去了。”苏小碗以为糜稽怕她去伊尔迷那边告状,所以不敢说,就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小伊的。”
苏小碗这话一说出口,吓得糜稽更不敢说了,倒不是不信任苏小碗,而是论阴险狡诈,苏小碗哪比得过伊尔迷,一旦苏小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估计几句话下来,得知几个关键要素,伊尔迷做个排除法推算下来,就能锁定是他在苏小碗着里打了小报告。
“大嫂,你不怕我大哥吗?”糜稽总结了下可能的原因。
“我为什么要怕他?他有什么好怕的?”苏小碗不解。
难道不可怕嘛!
糜稽比苏小碗更加不解。
好了,这个话题是聊不下去了,苏小碗干脆跳过:“说起来,为什么你们在得知伊尔迷结了婚以后,都表现得那么惊讶?”
“因为我们都觉得,以大哥的性子,肯定是注孤生。”糜稽说道。
“为什么,因为他抠,不会说情话,没什么表情,性子比较冷淡?”苏小碗列举了一下伊尔迷的缺点。
糜稽沉默了,当然不是因为这些,不过他要是说出真正的原因,他真的会凉凉。
苏小碗还想再问下去,手机忽然震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公公席巴发来的短信。时隔一个月,终于有了目标的踪迹,席巴一大早就出发了,并提前通知了苏小碗。为了不错过消息,苏小碗推了今天所有的训练,才有空在这里和糜稽聊天。
“爸爸叫我了,我先去一趟,下回我们再聊。”苏小碗朝着糜稽挥了挥手,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当脚落到地面的那一刻,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苏小碗环视了一眼四周,映入眼帘的是堆成山的垃圾,一眼望去,这绵延不绝的垃圾山竟然没有尽头。
这是什么地方?
受不了这股味道的苏小碗捏住了鼻子,正想带着席巴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意外却突然发生了,原本畅通无阻的两个标记点之间竖立起了一道道透明的屏障。
熟悉感浮现上来的同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