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着。”钱戴拉着末末坐到沙发上,郑重的看着对面坐着的面色严肃紧张的陈昌德,钱戴开口。
“小戴,你师傅眼下身在哪里,有没有可能回到上海来,你跟伯伯说句实话。”
“陈伯伯你怎么突然问起我师傅来?您是有什么急事找他吗?”
陈昌德摇摇头,有些惆怅,又有些紧张担忧的郑重开口,“不是我找他,而是有人要找他!只是这是福是祸,难料啊……”
“陈伯伯此话怎讲?”听陈昌德这口气明显就不妙,末末忙就忍不住插口,阻断了钱戴正欲出口的询问,急切担忧的询问起来。
“唉!事情是这样的……”陈昌德长叹了口气,慢慢的开始叙述起事情的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