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毒?
有毒?
陈天这句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还谁吃谁死。
正要下嘴的几个人,听到陈天这句话,也是停在那里,脸上变了颜色。
花了几百万,费了那么多心思,那么大的代价,从澳洲渔场到华夏东海的餐桌,这中间要费多少周折,竟然被说成有毒,还谁吃谁死。
高玉海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而身旁本在极力推销的常老板自然也是十分不悦。
可是这些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反应自然也是快的。
“年轻人说话没有分寸,各位不要当真,鲍鱼本身没有毒,我们也有严格的制作过程,自然更不可能有什么毒了。”
“是啊,这年轻人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常老板的龙元大酒店已经开了这么久了,别说有毒,就是卫生方面平时管理就是很严格的。”高玉海心中愤愤地说道。
众人也都回过神来,刚才虽然被吓了一跳,可是一想也不可能啊,就是平时这饭店里都不可能有毒,这备受重视严格管理的澳洲大鲍鱼怎么可能有毒呢。
于是,不少人恢复了笑容,重新动起了筷子。
吃人嘴短就嘴短吧,选高玉海就选高玉海吧,反正自己也没有损失。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陈天又说了一句,“我说了,谁吃谁死。”
这一句更加清晰。
诱人的焦糖汁焗澳洲大鲍鱼就到嘴边了,又被放了下去。
高坤再也受不了了,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
起来,身体都颤抖了,“姓陈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澳洲大鲍鱼怎么可能有毒,你知道你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吗!”
陈天看着高坤,悠悠地说道,“我当然知道,说了这句话,我就救了在座所有人。”
“呵,”高坤怒极反笑,“姓陈的,你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是吧。”
“这点场子,还不值得我砸。”陈天也是笑了笑。
陈天这一笑,在高坤眼里充满了不屑,更加恼火。
常老板很恼火,可是在这里,自己发大火也不太方便,只是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冷冷说道:“既然这位先生这么说,那就请人化验一下好了。”
人都是这样,任谁听陈天说两次谁吃谁死心里也膈应,何况其他人都没吃,越是这样越没有人敢吃了。
高玉海虽然很生气,平时再镇定也想要爆发
了,但他知道,目前也只有常老板这个法子可行。
“好,好,我这就让我妹妹过来,她是东海检验检疫局老资格的化验师,有她来,各位应该就放心了吧。”高玉海立即拨打了妹妹高玉娟的电话。
在场的每个人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不让他请人来化验吧,你吃吗?即使认为那姓陈的年轻人是乱说的你敢吃吗?
看陈天坐在那里一脸淡然,除了那诱人又昂贵的焦糖汁焗澳洲大鲍鱼,又吃又喝的样子,众人也是一阵摇头,这人这么喜欢恶作剧吗。
高坤已经来到父亲面前,看着一脸难看的父亲,“爸,这个人太过分了,不是鲍鱼有毒,是他这句话太毒了,一句话我们不光可能几百万没了,我们的希望也要泡汤了。”
高玉海何尝不知道,脸上冷冷地说道:“你姑姑马上就到了,化验结果一出来,我们就报警告他诬陷。”
高坤点了点头,又朝只顾吃喝的陈天狠狠地瞪了一眼。
郭丰年望着陈天皱起了眉头,揣摩着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陈先生只是对高家父子态度的报复?可又隐隐觉得不像。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郭家栋和崔元康也是在咂摸这中间的味道,郭家栋跟自己的父亲一样有点茫然,可是这个时候又不方便问陈先生。
崔元康却觉得陈天在报复,这一句话实在太毒了,高家父子损失大了,即使化验没事,效果也打了折扣。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亲眼见过陈天的狠辣。
其他两个跟高玉海走得近的副会长则是有些愤愤不平,这可是焦糖汁焗澳洲大鲍鱼,弄得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就在这时,坐在那里心不在焉一直不说话的
年轻男子望着陈天说道:“这位先生,鲍鱼里真有毒吗?”
陈天点了点头,“是的,如果想活下去就一定不要吃。”
年轻男子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旁边的两名副会长听了冷笑一声,“霍少,他这句话你也信吗?”
陈天看着两名副会长,扬了扬手,“你们两个不信就吃,快点吃啊,凉了就不好吃了。”
话虽这么说,可哪里敢吃,两人讪讪地不说话了。
乔洛希拉了拉陈天,低声说道:“陈天,你说的是真的?真有毒?”
陈天继续吃着,点了点头,还给乔洛希夹了一个大虾仁。
“这些没毒,可以放心吃。”
乔洛希又看了看陈天,夹起了面前的虾仁。
陈天知道,面前的焦糖汁焗澳洲大鲍鱼虽然
香味扑鼻,可在这至少几十种味道组成的香味里,有一种味道竟然与石井次郎身上手里剑上的味道相同。
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