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气弱,一次两次后周琅就按住她,不让她再动了。
周琅端了杯水上来,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灯都关了。
她想,大概是纪绣年睡了。
她将杯子在桌子上放下,刚走几步,就被人从后一把抱住。
紧接着她被推到门上,炽热唇|息落到她耳垂、后颈,再顺着脊背一路往下。
“…年年?”
她的声音里是满满的不确定和怀疑,感觉被碰过的地方被火灼过的滚烫,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
周琅下意识伸出手,反被一把握住了指尖。
“别动…”
黑暗中传来有些压抑的声音,尾音是紧张的轻颤,混着轻吮的声音。
就这么站着。
还没有开灯。
晚风拂动窗帘。
有光跳跃进来。
理智犹存的时刻,周琅试图思考着纪绣年今晚为什么忽然这样…过了片刻才明白,应该是那句玩笑话说错了。
想想也是…纪绣年这么认真的人,只要她说一句,她就一定会当真。
周琅想再解释一句,可此刻先机已失,早就由不得她了。她不得不靠着门,喉头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吟|哦。
一阵阵的感觉无法忽略,怎么从后面…
等床头的灯重新打开,纪绣年轻轻抿了下唇,喝了她递过来的水,脸颊尤自绯红。
“那个…舒服吗?”
“嗯?什么?”
过了几秒,周琅反应过来:“当然…年年,你别乱想。”
纪绣年只似嗔非嗔地看她一眼,并未说话。
周琅忍不住笑:“我开玩笑的…年年,你怎么当真了。”
其实只要看到她快乐,她就有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纪绣年似乎有些生气:“不许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当然希望她也能够快乐。
周琅靠过去亲亲她:“年年,老婆。”
纪绣年轻轻看她一眼。
干嘛忽然这么叫她。
可她的唇角终究轻轻弯起来。
周琅靠近她脸上,又亲一口。
叫老婆就行。
真好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