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现在你一周都要过来两三次。”
“哦,没事,”周琅,“我不在意。”
“你不要为了师兄的面子,自己犯傻。”
“那我可没有,你可没那么大面子,别想多啦。”
周琅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安排一下,十一月学院老师集体去温泉山庄,到时候我会让乐城提前告诉岑瑶。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郝书游笑眯眯地看着她:“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我这么费心安排,希望所有老师都会到。”
“这个倒是不难。”
“嗯,还有,不要对外说是我安排的,免得别人说我是给朋友打广告。”
“知道了。”
见郝书游答应了,周琅心情很好:“那这么说定啦,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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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在城郊有栋三层的别墅,环境优美,整洁僻静。
纪绣年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阿姨给她开门:“纪小姐,您父亲在书房,老先生在楼上阳台晒太阳。”
纪绣年是带着安扬回来看爷爷的。
她跟父亲的关系早就结了冰,工作后就搬出去单住,很少回家。
楼梯上很快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纪长宏戴一副银框眼镜,头发整齐的往后梳着,眼神锋锐,他身姿挺拔,西装上一丝褶皱都无,右手提着公文包,大步下了楼梯。
纪绣年淡淡的:“爸。”
纪长宏嗯了声,目光扫向纪绣年:“你还知道回来。”
他语气不佳,才一开口,纪绣年脸色就冷了:“确实不想回来吵架。”
纪长宏系领带的动作一顿:“但凡你要是多听我几句,现在也不会这样。”
纪绣年抿了抿唇角,透着一种冷淡的讥诮:“听你说什么?相亲?政治联姻?”
纪长宏冷哼一声:“你自己都清楚,该做什么选择。”
纪绣年丝毫不退让地直视着他:“我不清楚。”
他往外走,经过纪绣年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别的先不说了。但是她都结婚了,你该不该往人家面前凑,你心里也该知道。”
周琅一回国,给宁大捐赠教学楼,这么大的动静,他当然知道。
他知道的不仅这么多,甚至知道周氏和段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毕竟周琅和段嘉如的婚礼,还是他让人带着纪绣年过去的。
总之,他希望自己的女儿知道,也别再为那个人跟他过不去了。
很快,大门打开,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纪老先生站在楼梯拐角处,轻轻叹了一口气:“年年,你何必这么寸步不让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爸也没有再做过什么强硬的事,对不对?下一次,你们父女好好聊一聊。”
纪绣年摇摇头,不说话了。
老先生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其实听不进去他的话…也难怪,纪家的人一个比一个犟的慌,他早就习惯了。
说起来…这孩子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离经叛道的呢,同性恋爱,未婚养子…看起来这么安静内敛的人,固执起来简直能把人吓死。
“爷爷刚刚做完手术,恢复的怎么样?”
“嗯,还行。”
“安扬那孩子呢?”
“在车上,没下来。我叫他过来。”
她不想让纪安扬看纪长宏的脸色,也问过纪安扬的意见,正巧他也不想见到他,干脆就在车上等。
“算了,下次见吧。有的事情,也别让孩子听了。”
老先生是退休的文学教授,一身书生气,眼神依旧清明:“年年,爷爷只希望咱们这个家好好的,你奶奶走的时候我也答应她了,要好好照看你,也要管住你爸爸。”
纪绣年笑意有些苦涩:“他…自大固执,您能管得了吗?”
老先生叹了一口气。
儿子刚愎自用,可这孩子何尝不是内里刚韧,对自己不知道多狠心…当年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走,她站在阳台上说跳就跳,腿骨折了还恨恨地盯着她爸,说爬都要爬过去,如果不是后来在病床上躺了两年…
后来她好起来了,人却没以前爱笑了。
好好的一个家也就这么散了。
纪绣年给他倒了杯茶:“您别想太多了,您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老人抿了口茶,权衡再三终究说:“你爸爸跟我说了,周家那个小丫头回来了。你放心吧,要是他再想做什么,这次我一定拦着他,也会告诉你。”
纪绣年垂下眼睫:“我知道了,谢谢您。”
“还有…”老人有些犹豫,“你最近身体还好吧,有吃药吗?”
“一切都好。”
“嗯,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不比年轻的时候了,千万别折腾自己,规律生活,保持心情平和,别天天大起大落的。”
“我知道的,您放心。”
两人说话间,门铃响了。
阿姨过去开门,见到是纪长宏的秘书,早就习以为常:“宋先生。”
老先生显然也认识他:“小宋,你爸秘书。”
纪绣年笑了笑:“我们见过,宋秘书。”
小宋笑了笑:“两位下午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