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妹妹写遗书。”
“她连遗书都没有写,肯定还能苟!”
炼狱杏寿郎深表赞同,这次彻底放下心来。
只有外表在昏迷的灶门炭子听到鎹鸦的话,心中冷笑一声:你没了。
虽然它说的都对——都要死了还不抓紧机会给弟弟妹妹留下一个温柔柔弱而又不失坚强地白月光形象,岂不是错失良机!
就这样,灶门炭子被莹草带回了庭院修养。
等到她调整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两位大佬大声辱骂鬼舞辻无惨这个幕后黑手。
炭子:“没事,我觉得骂着他我精神多了。”
莹草:……
公平公正的继国缘一耐心地听完炭子气呼呼地吐槽完又气呼呼地喝水润嗓子,他抿了抿唇,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其实他们也没什么证据证明这些生气就是被鬼舞辻无惨夺走的,只不过是知道该回来的生气没有回来而已;但转念一想当初鬼舞辻无惨都能把他哥哥变成鬼,为了逃命还扮成小女孩的模样,又觉得似乎这么猜测也没什么毛病。
毕竟他是鬼舞辻无惨就是最好的证据。
鬼舞辻无惨:NMD,为什么。
莹草大佬倒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几百年前,她也曾遇到过“当你不知道是谁的锅,那一定是他的锅”这种故人。
庭院中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炭子觉得醒了又睡过了整整三天,对于外界而言也不过是一下午。等到炭子从庭院中出来,天色已然全黑,零星的几个星星遥遥挂在天边,皎洁的月光幽幽洒在青木宅的花园中,大片的红色山茶花接连成海,艳丽如霞。
炼狱杏寿郎还站在庭院中,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篷子,听到动静回头看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炭子,金发年轻人的眼睛一亮,灿烂恍若星辰碎片:“哟,灶门你醒了啊。”
“是啊,没给弟弟妹妹写遗书前我是不会死的。”灶门炭子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缓缓迈开步子走到杏寿郎身边,却见他将那篷子搭在了山茶花海上,少女眉毛一挑:“这是?”
“我刚刚听人说一会要下暴雨,要是不遮住的话,这些花会被打掉的吧?”炼狱杏寿郎笑道:“那样就太可惜了。”
“你还真是心胸宽广啊,我还以为经历这件事你都要对山茶花有阴影了。”
“有错的又不是花。”炼狱杏寿郎小心地将最后一点花瓣给遮住,又满意地对着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唔姆,这样你们就可以好好活下来了!以后要开出更好看的花来啊!”
灶门炭子看着他认真又明媚的眉眼,那架势好像真的是在教育晚辈一般,忍不住轻笑出声。
忽然,红色的花海中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白光,无声漂浮着,最终汇成拳头大小的一团。
灶门炭子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白光团就闪现在她的面前,若不是炼狱杏寿郎先一步用日轮刀挡住,怕是要与她撞个满怀。
眼前倏地一黑。
灶门炭子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还在暴躁:NMD一天晕两次,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