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天元结束了任务,照旧回总部向主公报告。他习以为常地对冲他脸红的蝶屋少女打了个招呼,换来女孩子更加羞涩的视线。
俊美的男人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果然我浑身上下都是最华丽的,就算受伤也丝毫不受影响。
“音柱大人,蝴蝶小姐现在应该和灶门小姐在药房,您进门左转就能看到她们。”
“灶门……啊,是主公信里提到的那个女孩吗?”宇髄天元饶有趣味地用手指摩挲了下下巴,眯起的双眸熠熠生辉,让人挪不开眼。
“是的。”女孩点头,丝毫不为美色所动,眼中流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急促地说道:“我就先告辞了,不死川先生今天还没有吃饭,我去给他送点小鱼干。”
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仿佛眼前这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大帅哥是个空气人。
宇髄天元看着女孩的背影,满头问号。
——不死川???是我知道的那个不死川吗???他什么时候和蝶屋的小姑娘关系这么好了?不是,就不死川那家伙的性格,真的会有这样内向的小姑娘和他关系好吗?还吃小鱼干??
宇髄天元单手捂住自己疯狂跳动的眼皮,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中默念了一百遍“你是柱,你受过专业的训练,你不会怕”。
高大英俊的男子的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就又是那个华丽到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光的祭典之神。他伸出手抚上自己耳边的发丝,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发间冰凉的宝石,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嗯,依旧在闪闪发光,不愧是华丽的我。
宇髓按照刚刚女孩所说的方向,朝蝶屋最里面的药房走去——他记得那里本来是蝴蝶忍给病人们配置药物的地方。
还没等他将纸门拉开,屋子里便传来了女孩子们悦耳的笑声,动听都仿佛是清晨飞到树上歌唱的黄鹂。
“唰——”
纸门被人从里面倏地拉开。
梳着暗红色高马尾的女孩子仰头看着他,漂亮的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收起的笑容。女孩皮肤白皙,眉宇间带着少女少有的英气,额角红色的斑纹仿佛于白雪中燃烧的火焰,有种奇异的美感。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来看病的吗?”炭子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她本来是想出门一趟,结果一拉开门便看到这个富贵到满脑袋宝石的高大男人站在外面。
“是宇髓先生啊,好久不见,回来觐见主公吗?”蝴蝶忍听到这边的动静,三两步地跟了上来,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同僚,她轻轻歪了歪头:“宇髓先生每次见主公之前都会特意包扎好伤口呢。”
“我可以不想让主公担心,那样太不华丽了。”宇髓天元微微抬了下下巴,紫色的眼眸看向好奇地打量着他的炭子,眼中尽是意气风发:“你就是主公说的灶门炭子吧,我是鬼杀队的音柱宇髓天元。”
“请多指教。”炭子一边心想这人的头盖骨长得可真好,一边在面上礼貌地冲宇髓天元欠了下身,没等对方再说些什么,便急匆匆地补充:“小忍,我先去后院了,听说不死川先生今天回来了,我有些担心。这里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放心,没问题的。”蝴蝶忍看了宇髓天元一眼,暗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纤细的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意味不明道:“富冈先生那边就交给你啦,可不要让不死川先生和他再打起来哦。”
宇髄天元闻言不禁一愣,觉得信息量有些大,直到蝴蝶忍用酒精棉球清理他的伤口时才被刺痛感蛰的清醒了过来。音柱想起自己的两位同僚,心情异常沉重。
虽然鬼杀队的柱们平时不怎么一起行动,不死川又一直对富冈没有好脸色,但好歹看在主公的面子上也没有真的打起来过,怎么现在关系就变得这么恶劣了呢?
“不死川他们是怎么回事?”宇髄天元看着正用绷带包扎伤口的蝴蝶,皱眉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两个家伙竟然做出这么不华丽的事,真是会给主公添麻烦。”
“没什么啊,他们还是老样子。”蝴蝶忍笑了笑,沉吟片刻又道:“大概因为是自然法则吧。”
宇髄天元:????我怎么又不懂了?
我就一个月没回来,怎么感觉错过了一个世界。
看出了宇髄天元的疑惑,蝴蝶忍抬起眼,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手上动作熟练地给伤口打上最后一个结:“如果宇髓先生好奇的话,可以去后院的池塘看看,不死川先生和富冈先生应该都在那里。想必如果是你,一定能知道答案。”
“后院啊。”宇髄天元试着动了动自己受伤的左臂,缠绕在伤口处的绷带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活动,特质的止痛消炎草药也缓解了刺痛感,他对蝴蝶忍低声道了谢,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今天我遇到一个蝶屋的女孩说要去给不死川送吃的……是不死川交了女友吗?”
“你是说枝子吧,那孩子很喜欢不死川先生呢。”不知道想到什么,蝴蝶忍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明显的笑意:“不如说鬼杀队的很多女孩子们都对不死川先生没什么抵抗力。”
“……你认真的吗?”
之前不是还有小姑娘被不死川扶起来后直接被吓哭吗?